是有品級的,這上了族譜就是正了名兒的,咱們不興反悔,也不敢反悔。”
孟蕙藍一噎,也不敢說的太難聽,她也知道這園子裡可不是光金風華的人,這萬一將她的話傳出去,金風華怎樣她不關心,可要是因著她夫家的生意有了影響,她回去可沒好果子吃。
“哎呀,也不過是親近兩句,金三奶奶也太小心了。”
仙衣也知道話不能說絕,人終歸沒有永久的敵人,便笑著道:“不說旁的,咱們也是老熟人了,若是劉公子有什麼事兒,我夫君也說了,只管尋他去,怎麼的也不會袖手旁觀。”
孟蕙藍得了信,心裡踏實了幾分,雖說在橫城開鋪子怎麼著也煩勞不到橫城金家,可誰都知道官中有人好行商,哪怕金風華是上了族譜改了祖宗,可若是私下裡待原有的親戚也算和善呢?那劉家在橫城就算有了一分依靠,即便將來用不上,也有個震懾的作用,這對金風華無害,對劉家更是有好處。不過此次是孟蕙藍上門而非劉家二少爺親自找上金風華,就說明這二少爺有點腦子,也算是一次試探,假如仙衣避而不見,就說明了金風華的態度,劉家也不會硬靠上去,而婦道人家尋個親戚,最多就被人笑話兩句,也不會給劉家丟什麼臉,可是這事兒要換成劉家少爺親自去找金風華被人拒絕了,那就是徹底的沒臉,將來也少有環轉的機會,指不定將來開了鋪子也會有些麻煩。金風華就知道這點,又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才會決定與這劉家少爺見上一面。
兩人談完此事便沒什麼話題,孟蕙藍瞧不上仙衣,仙衣也覺著這位大小姐脾氣詭異,從進門起就含著酸。然而孟蕙藍磨磨唧唧哪怕就是沒話找話也沒離開讓仙衣很是奇怪。一開始她還以為孟蕙藍是想見金風華一面,畢竟在京城的時候,孟蕙藍就算對兩位嫡出的少爺有興趣也沒放棄對金風華花痴。只是就在她假裝無意識的告知孟蕙藍去訪友要晚上才回來的時候,孟蕙藍依舊品著茶沒有離開的意思。
又僵持了一會兒,孟蕙藍終於忍不住了,小聲的說道:“我有事兒和私下你說。”
仙衣愣住,隨後將下人們遣到了外頭道:“說吧,什麼事兒?”
孟蕙藍再也不掩飾自己對仙衣的厭惡,高高揚起了下巴,語氣不屑道:“你以為我願意和你說呢,若不是我夫君讓我來告訴你,我才懶得說這個,真是的,也該讓你倒倒黴,省得那麼蠢,運氣還那麼好。”
仙衣到沒詫異孟蕙藍變臉,只是坐直了身子認真聽著,她相信劉二少爺不可能傳什麼無聊的訊息。
孟蕙藍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你知道你家大房的老太婆最近在親戚裡物色庶出的女孩子麼?”
對於大房老夫人喜歡叫親戚家的姑娘來家玩耍,仙衣已有耳聞,且來住的姑娘將來多是嫁的不錯,對家族都有益處,比如大房的兩位女主子,所以被老夫人看中的姑娘一般在家裡的地位就能上升不少,只是老夫人極少看中庶出的孩子,卻沒想到這次竟然破了例。
見仙衣無動於衷,孟蕙藍接著又道:“原先你們三房的二太太也尋了自己孃家的姑娘,可是不知為什麼又把那姑娘送回去了,最近又給那姑娘尋了個好親事嫁出去了。我夫君在商路上面子廣,聽到的訊息也多,雖不是個確切的,但也□□不離十,怕是要給你男人找個平妻。”
“什麼?”仙衣不解道:“平妻在沛國可是有律法規定的,只有堂兄弟其中只有一個兒子,另外一邊沒有子嗣,才會讓這個家中唯一的子嗣娶兩個妻子,一邊繼承一家,兩頭都大,各領一房。咱們二房只有我夫君一人,其他兩家都有兒子孫子,我夫君娶什麼平妻。”
“人家管你那個。”孟蕙藍嗤笑道:“你沒聽說,也有人家是自幼訂親,成親後丈夫發達,妻子粗坯卻又不能休妻,最後為了有人能撐場面就娶了平妻的,這個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