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找我,我只想逍遙自在地到處遊玩,可不想套個‘盟主’的枷鎖在身上。”瘋婦怒道:“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冷不防抬腳一踢,一腳踢中顏必克膝蓋,顏必克腳下一軟,不由自主地向下屈去,想掙扎起來,頭頂一股大力壓下來,頭直往地上沉去,其時他雖練成了“遊刃有餘”的絕技,內力卻是平常,只能聽憑瘋婦擺佈了,顏必克大呼:“我不要作你徒弟,我不要作你徒弟。”然而任他倔強地反抗,瘋婦還是抓住他的頭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了頭,瘋婦突然出指在顏必克腰間“神椎穴”上一點,“神椎穴”乃人身大穴,一被點中,周身便一動也不能動了。瘋婦盤膝坐下,拉過顏必克雙手,兩掌對兩掌,運起功來,顏必克大穴被制,叫苦不已,也不知這瘋婦要如何炮製他,道:“你……你到底要幹什麼?”瘋婦怒道:“目無尊長,現在我已經是你師父了,你‘師父’也不叫一聲,什麼你呀我的,師父名諱上賈下鵷,本派是恆山派,也好讓你知道。”顏必克道:“這一切都是你強迫我的,你就是要我做你老公我又能怎樣?……別看我,我長得不帥,不要叫我做你老公,做你徒弟就做徒弟,孔聖人還有老子做他老師呢。你……師父這到底是幹什麼呀?怎麼我手掌上這麼燙,胸口也這麼熱,像有一把火在燒”
賈鵷淡淡道:“我在輸內力給你。”顏必克“啊!”地一聲叫出聲來,若不是他周身不能動彈,便從地上跳起來了:“師父,你……”他也知道賈鵷把內力輸給他,內力全失,便將變成廢人一個,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賈鵷看出了顏必克的心思,臉上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道:“我把幾十年的內力輸給你,但你也不必感激我,一來我是有求於你才這麼做的,禮尚往來,這交易才夠公平;二來我把內力輸入你體內,對你來說是福是禍也難說得很。我的內力是正宗的恆山派內家功夫,屬陰柔內功,如果你是個女的的話便不會有什麼麻煩……”顏必克苦著一張臉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天下女人那麼多,你隨便去找一個……”賈鵷打斷他話道:“但是這股屬陰的內力如果輸入男性內力,那就能剛柔相濟,以陽體之剛補陰柔之弱,可能達到的武功境界也是不可估量的……”顏必克搖搖頭道:“我要那麼好的武功幹什麼?”
這時二人四掌相接處已熱氣騰騰,冒出縷縷白煙,顏必克體內越來越炙熱難當,血液流速加快,直往腦上衝。賈鵷卻是額頭上冷汗直流,“嘀嘀嗒嗒”順著面頰流到胸前衣襟,幾乎浸溼了她的衣服,說的聲音也是越來越虛弱,“但是如果我這股陰性內勁在你體內調息不好,便會在你五臟六腑間胡衝亂撞,成為你體內的一大隱患,最終有可能讓你走火入魔,筋脈逆行而死。”。顏必克苦笑道:“為什麼你要如此害我,難道你對你的徒弟就是這麼狠毒的嗎?”賈鵷道:“師父要徒弟死,徒弟就不得不死,再說我也沒說你一定會死。”
顏必克還想說什麼,胸口一陣劇痛,喉頭一甜,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就此不省人事了,等他甦醒過來,身子搖搖晃晃,卻是在一頂轎中。師父就坐在他身邊,見他醒來,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笑道:“你現在的功力已是天下少有了,武林中除了少數幾個頂尖高手,恐怕無人能與你相比了,你高興嗎?”顏必克到這時還能說什麼,苦笑道:“高興,當然高興啊!咦,我們為什麼要坐轎去?是了,這樣更威風。”想起以前假扮劉知府,坐著官轎招搖過市,逍遙自在,好不快活,而今天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