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怎敢如此大膽”。
和尚不在多費口舌,袈裟雖然被那水柱頂著,但和尚依舊不緩不急的念著口訣,在一道道佛家法咒的加持下,佛光蔓延,籠罩住袈裟,袈裟在逐漸的降落,向著那蛟龍罩去。
另一邊於有餘頗為奇異的站到了海龜的對面,一言不發,只是將自己的魚竿拿出來,一個無形的絲線仿若在冥冥之中垂落,擺在那海龜面前。
老烏龜眼中冒著瘋狂之色,腦袋猛然間拉長,向著於有餘的脖子咬來。
可是未曾到達於有餘的身前,忽然間感覺自己的嘴裡面不舒服,好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一般。
於有餘輕輕一笑:“願者上鉤,成矣”。
話音落下,烏龜只覺得自己周身法力運轉晦澀,肉身疲軟無力,慢慢的縮小,變成巴掌大小,被於有餘拿在了手中。
陳九在岸上一直注意著於有餘,見到於有餘瞬間就將那小妖頂峰的烏龜拿住,不由得目瞪口呆,雖然一直知道於有餘的功法神異,但是這般給力實在是超乎了陳九的預料。
朝小漁在一邊整理了一下帽子:“這個好說,於有餘修行的乃是祖傳玄功,這玄功乃是了不得的逆天功法,不但可以釣取妖獸,還可以釣取天地造化,願者上鉤,實在是逆天至極”。
陳九看著朝小漁:“於有餘與你頗為熟絡,既然他有壓箱底的功法,你不可能沒有,和我說說,你的功法是什麼?”。
朝小漁白了陳九一眼:“這功法底牌是用來保命用的,想要我將功法告訴你,那你就將你的功法告訴我”。
陳九一笑,沒有多說。
金眼道人遠遠的看著那條錦鯉,閉上眼睛,過了一會之後,猛然間睜開,兩道可怕的金光瞬間自其眼睛中射出,將那鯉魚洞穿。
一時間血灑大河,不過鯉魚的生命力實在是太強大,縱然這一擊將其魂魄肉身擊壞,但是肉身強大的生命力促使他不斷的折騰,淮水捲起陣陣波濤。
淮水起波濤,淮水兩岸的百姓就遭了秧。
淮水在神通者鬥法的餘波激盪下,開始慢慢的掀起陣陣暗流,沖垮壩堤,欲要決堤而去。
站在陳九身邊的道士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又是一場天災**,貧道的淨水缽盂尚沒有修復,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
話音落下,只見道士手上一陣光華閃過,一個頗為古樸的缽盂出現在其手心。
只見道士的手掌輕輕一抖,淨水缽盂飛出,停留在天際,倒扣而下,一股吸力傳來,所有欲要蔓延而出的河水被淨水缽盂給吸收,修補禁制。
大嘴道士站在岸上搖了搖腦袋,在陳九震驚的目光中,只見大嘴大口一張嘴,一股奇異的力量閃現,江河倒卷,巨浪消失。
無數的魚蝦嘩啦啦的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拉出水面,然後慢慢的變小,飛到了大嘴道人的口中。
無數的魚蝦被吞沒,就連那成了精的妖怪也不能倖免於難,一時間整個淮水亂作一窩粥,無數的魚蝦哭爹喊孃的想要逃跑,但是卻掙脫不掉那股束縛之力,帶著不甘心的慘叫,被大嘴道人吞掉。
洛神眼睛微動:“不知道你在哪裡招來的這等奇異之士”。
陳九哈哈一笑:“還是牛頂道長為我籠絡來的,道長乃是我的福星爾”。
牛頂心中得意,沒想到前腳招來的修士,後腳就能發揮出作用,大放異彩,心中雖然得意,但是面色謙虛:“當不得公子誇獎,如今既然已經投靠了公子,自然要為公子盡心盡力”。
陳九看著牛頂,滿意的點點頭:“道長客氣了,日後定然不會虧待道長,一會將這淮水所有妖精殺掉,寶庫可是要各憑本事,道長可要準備好了”。
說話的功夫,於有餘來到陳九面前,手中攥著一隻迷你烏龜,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