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說,其實這是我在c市上夜大時,深夜遇到歹徒與他反抗時被利刃劃到的……”
幾乎是一連串的說出了這幾句話,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沒有任何的思考,這就是與江銘晟生活了三年學會的伎倆,撒謊不用打草稿的伎倆。
早在三年前被江銘晟包養的那天起,我就生活在了撒一個謊去圓另一個謊的混沌生活中。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果然我流利的說辭母親都要信以為真,父親卻還是一臉懷疑的瞪著我,“是真的,我是什麼人您最清楚。”我正色回答。
是的,在父母的眼裡,我是個努力學習,勤奮向上的乖女兒,是個從不對他們撒謊的好孩子,但那,都是三年以前的我了。
“好,既然你說是真的,那你給我跪下來發誓,你發誓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屬實,你發誓你沒做出任何不該做的事!”
父親不肯就那麼輕易的相信我,或許是我長時間沒有回家,已經讓他對我不再那麼信任了。
走出房間我步入正堂,對著觀音菩薩的塑像慢慢的舉起了手,如果這件事必須要發誓才能了結,那我就照做,任何天打雷劈的毒咒我也不怕,就是不能讓父母知道了事實的真相,那樣的失望他們承受不了。
剛要張口立誓,父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要發惡毒的咒,但也必須夠誠懇!”
好吧,既然不能天打雷劈,又要務必誠懇,我知道該怎麼說了:“觀音在上,我季來茴對天發誓,今日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假,願拿一生幸福做抵壓。”
立誓完畢後,我起身問父親:“可以了嗎?”對一個女人來說,一生的幸福該有多麼重要?我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去起誓,還能說我不夠誠懇嗎?
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教導說:“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對父母坦誠,因為,我們是你最不能欺騙的人。”
我點點頭,轉身進了屋,帶上房門的一剎那,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我也是林默最不能欺騙的人,可他還不是一樣欺騙了我。
坐在床邊輕輕的抹淚,不大會房門被敲響了,我趕緊擦乾眼淚走過去開門,母親拿著一個圓形的首飾盒走了進來。
她沒再問起我手腕上的傷疤,也沒有再說些絮絮叨叨的嗦事,而是開啟首飾盒,拿出一對碧綠的玉鐲遞給了我,那是一對做工極好的玉鐲,透體晶瑩綠亮,鐲身仔細一看竟還分別刻著四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驚愕的望著母親,有些不解的問:“媽,這是?”
“這是你父親當年送給我的,它是一對很有靈性的鐲子,只要讓心愛的人幫你帶上,就可以實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寓言。”
母親拉著我的手坐在床邊,一邊輕撫一邊心疼的說:“你拿自己一生的幸福立誓,以為你爸心裡好受嗎?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孩子幸福的。”
我心裡突然間酸酸的,將頭靠在母親的肩上哽咽了句:“媽,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幸福了。”
她生氣的拍了拍我的額頭,“不要胡說,記住媽跟你說的話,就一定會幸福。”
母親離開房間後,我拿著玉鐲迎著燈光仔細凝視,真的很美,美的幾乎看不出任何瑕疵,可惜,這麼美的東西,林默他再也沒有機會為我戴上了。
80 深夜他的來電
深夜十二點,江銘晟來了電話,其實看到他的號碼我本不想接的,但想想這深更半夜的若是沒事,他應該不會無聊的打這通電話。
“生病了,需要你照顧,什麼時候回來?”
一聽到他這霸道的話,我真有切斷電話的衝動,我才回家幾個小時竟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況且他也會生病?他不把別人氣病就好了,就算真的生病還有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