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是鬆了口氣,她是嘆了口氣。
“嚇我一大蹦。”
“你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對比一下,現在知道了,你抱我跟我抱他,一樣的感覺,就是沒什麼感覺。”高媛媛說。
“那也沒招啊,這種事,本來就需要你情我願才可以。”
高媛媛說著,託著下巴憂傷的說:“雖然你跟寧夏分開了,其實我還挺羨慕她的,明明知道你跟果果在一起,她也會經常一個人,偷偷的看著你,她說,你們已經回不了頭了,錯過了可能就真的錯過了,只要能看著你高興,她就高興。”
我聽著高媛媛的話,又點了根菸說:“我就多餘問你,本來好好的,你扯我身上幹嘛?”
“只能你跟我添堵,不能我給你說點你不知道的事情嗎?”高媛媛反擊道。
“這都畢業了,我一直都覺得我欠寧夏的,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特別不是人,可是我也沒法回頭了,我要回頭又會傷害果果,我不能這樣。”我說著,狠狠的抽了口煙。
“誰讓你回頭了,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嗎。”
“才子在信裡都跟你說什麼了?”我轉移話題問道。
“就說了一些他在部隊上的事,挺苦的,比他想象的要苦,不過他熬過來了,感覺自己特牛逼。”
我笑了說:“這傻逼肯定還說了很多自以為牛逼的話。”
“的確,他說,他永遠都忘不了兩個背影,一個是去年,喬丹奪得常規賽,全明星賽和總決賽MVP之後的那個自信的背影,一個是我抱著他哭完之後,孤獨,傷心的背影。”
“呵呵……”我咧嘴一笑說:“果然是他的風格。”
“想我就想我,還把我跟喬丹放在一起,這不成心讓我不痛快嗎?”高媛媛不爽的說。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你回信了嗎?”
“還沒有,不知道回什麼。”
“那就別回了,長痛不如短痛,既然不可能,就別給他在留有念想了。”我說。
“你呢?不想寧夏了嗎,現在?”高媛媛莫名其妙的問。
我站起身,習慣性的拍打著身上,說:“想,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走吧,你看看我衣服,我覺得都能擰出你的眼淚。”
“哪有那麼誇張。”
……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媽媽把工作的時間壓縮了,剩餘的時間就是陪姥姥,照顧姥姥,我經常看到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王叔叔開車接送我媽媽。
那時候我打電話給兵哥,問他那車頭上有個尖尖的東西是什麼車,兵哥說是紅旗,因為這事他還鄙視了我,說這個車都不知道,怎麼考的那麼高分。
我一直希望媽媽能找到一個人去疼她,現在有這麼一個人,我也不想打擾他們,媽媽做事情一向很謹慎,所以我也不擔心什麼,就安安心心在晴姨的健身房上班。
果果沒事的時候,也會去健身房找我,當然她是打著找高媛媛的名義去的。
兩個半月的時間,我的身材健壯了不少,因為還在發育期,個子還沒長足,晴姨不讓我練啞鈴,讓我練習塑造形體跟有氧訓練。一開始每天累的不行,慢慢的也喜歡上這種汗灑全身的暢快感。
有一次,我們聚會,我感覺練了這麼久挺牛逼了,就跟龍龍大順挑釁,結果還是被這倆貨給揍趴下了,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健身對於打架來說,沒熊屁用。
……
九月,驕陽似火,終於迎來了開學季。
九中門口,我,龍龍,大順,高媛媛四個人集合一起。
“逗比龍,早啊。”
“小智輝,我估計今年的開學典禮,你一定會是風雲人物。”龍龍說。
大順點頭說:“沒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