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再沒這待遇了,一種說不上來的心酸就湧了上來。
寧夏她媽一邊跟我聊著家常,寧夏和她爸就一樣一樣的往外端菜,不光有餃子,還做了好幾道硬菜,但是四個人都坐在桌邊的時候,她媽也沒發話說開飯,就是她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說著話,她爸偶爾在邊上也問兩句,而寧夏卻只是用那雙大眼睛看著我,輕輕的抿著嘴唇,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又沒法對我說一樣。
要是平時我早就用手機發簡訊問寧夏了,可是現在我手機丟了,就只能坐在那兒乾著急,不過當我的視線落到寧夏手上那個戒指上的時候,寧夏就特不自然的用另一隻手給擋住了,似乎不想讓我看見那戒指,我心裡的不安就越發重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寧夏她爸就問寧夏她媽:“要不然咱先吃吧?”
她媽就一臉不高興的瞪了眼她爸說:“你要等不急了,你就先吃,有你那麼饞的麼!”
我這才聽出來這是還有人要過來吃飯,不過就在這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她媽就讓寧夏去開門,寧夏就表情特不自然的走到門邊問了聲誰,然後我就聽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說了聲我,寧夏就開啟了門:“來了,周清。”
“恩。”
接著我就看見那個周清拎著一堆吃的和水果走了進來。
他就是寧夏他爸朋友的兒子,兩家算是交好,我跟寧夏,終歸還是被這小子給拆散了。
那個周清進來的時候,還一邊解釋著:“剛才主任又給我們開會來的。”
他說話的時候,寧夏就特自然的把他手裡的水果接了過來,當我看到寧夏那個動作的時候,差點一下子沒哭出來,因為那實在是太自然了,不像是順手接一把,更像是一種習慣。
我不知道,這三年,周清到底來了多少次,他們才能養成這樣的習慣,想到這兒我的眼圈就忍不住紅了。
而剛進來的周清,一看到我坐在那兒就也愣住了,神色也有些尷尬,而我卻沒有想象中那種,一看到情敵就想衝上去打他一頓的衝動,我只是心裡很難受,很難受,難受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而寧夏她媽,卻讓她爸趕緊給周清拿個凳子去,然後讓他坐到了寧夏旁邊,而我卻坐在他們的對角,離寧夏最遠的位置。
我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倆,寧夏睜著那雙大眼睛看著我,眼神複雜,似乎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可是我卻始終無法理解她的眼中的含義,她就低下了頭避開了我的視線。
而坐在她旁邊的周清,卻好像有苦說不出一樣的神情,望著我的眼睛裡也充滿了抱歉的含義,但是我想到的只是寧夏前陣子打電話跟我說,他請寧夏吃飯,跟寧夏表白,還要跟我談一談的事兒,所以我覺得他現在的這幅樣子,只是讓我感到好笑。
我不知道寧夏她媽是故意的,還是真看不出我們之間的情況,還在那兒跟周清說:“小周,這是高明輝你認識吧?今天剛從外地回來。”
周清看著我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說:“不認識,但是知道,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
我不知道寧夏她媽這是要玩哪出,但是我也沒吱聲,就那麼默默的看著。
可是寧夏她媽就又笑笑跟他說:“小周,你別多尋思,寧夏早就跟高明輝說明白了,兩人早就沒關係了,這不已經一年多都沒聯絡過了麼,這是他剛回來,尋思看看我們兩個老人,畢竟他倆也處這麼長時間了,你理解下。”
周清就又尷尬的笑著點點頭,而我這時候才明白這是怎麼個意思,原來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一個人,我望向了寧夏,而寧夏卻只是低著頭不看我,在那一刻雖然我心底還是無比堅定的相信著寧夏,可是我卻發瘋了一樣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望著低著頭的寧夏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