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貢等人作亂,我如何應對?”
張昭道:“吳郡乃我腹心,廬江又是要地,當速命大將鎮壓,莫給曹、劉可趁之機。”
孫權道:“我大將皆在各處拒守,誰可前往破敵?”
張昭道:“可以周泰為先鋒,凌操為大將,先取吳郡,再匯合董襲兵馬共取會稽,廬江一地最為緊要,若陳登趁虛而入,壽春危矣,可遣人往九江調徐盛引軍平亂。”
孫權從之,遣人去了,探馬回報荊州,說孫權用張昭之計,並不呼叫周瑜人馬,預便與眾人商議,法正道:“周瑜鎮守豫章,強攻不易,今彼有內亂無暇他顧,莫如趁此時機,先取劉表,全拒長江我水師便可順江而下,威脅江東,看他周瑜還坐不坐的住。”
商議已定,田預便調橫海軍並荊州水軍五萬人,以甘寧為將先來江邊安排戰船,多裝軍器糧草,大船裝載士兵,預自領軍馬為後援,往三江口進發,細作探知,報與劉表,表大驚,急聚文武商議,從事韓暨道:“不必憂慮,可令蔡瑁起水軍往三江口列陣,主公率夏口之兵以為救援,彼軍遠來正可破之!”,劉表便以蔡瑁為前部,隨後起大軍而來。
蔡瑁提前登岸,率弓弩手伏於巴丘江邊,見船靠岸。亂箭齊發,田預令諸軍勿動,只伏於船中來往誘之,一連數日,船上岸離岸數十次,蔡瑁軍只顧放箭,箭矢用盡,田預就命軍士拔船上箭得十餘萬隻,此時正是順風,漢軍將士一齊放箭,蔡瑁抵擋不住,只得退走,預領兵登岸,命甘寧、霍峻率軍分兵兩路,直取巴丘營寨,自領一隊人馬驅兵大進,三面夾擊,蔡瑁大敗,棄了寨子,退往巴丘山中,田預命霍峻守住船隻,領兵來追,蔡瑁依山列寨,佈陣於野,漢軍也列成陣勢,田預出馬立於旗下,甘寧手持鐵鏈親出挑戰,蔡瑁引著兩員大將出馬,一個是江夏張虎,一個是襄陽陳生,瑁立馬喝道:“你等已佔荊州,尚不知足,今日又來犯我夏口,好不知死!”
就使張虎應敵,漢軍陣中甘寧使鐵鏈來迎,兩馬相交不過十合,甘寧一鏈打倒張虎,拖回陣中,陳生見了飛馬來趕,寧腳踩雕弓,背射一箭正中面門,蔡瑁見了大驚,命軍士來救,卻無人敢近前,場面一下十分尷尬,甘寧手起刀落將二人斬首,縱馬直衝陣前來捉蔡瑁,瑁丟棄頭盔,戰馬,混在小兵隊中逃得性命,田預率軍掩殺,直追到洞庭湖邊,命霍峻將船隻盡往巴丘山下駐紮。
時劉表引軍屯駐南屏山,與蔡瑁互為犄角,蔡瑁收攏敗軍,來見劉表,備言彼軍勢不可擋,劉表便請眾人商議,韓暨道:“眼下我軍新敗,兵無戰心,只可深溝高壘,避其鋒芒,再遣人往江東求救於孫權,此圍自可解。”
蔡瑁道:“韓暨此言,真狗屁不通,如今兵臨城下,有燃眉之急,豈能束手待斃?且孫權早有吞併荊州之意,若行此計,無異抱薪救火。”
劉表道:“不如此,我如何拒敵?”
蔡瑁道:“我軍主力仍在,水寨猶存,且能征慣戰之將不下數十人,何懼於彼?我願調大軍前往,再與他決一死戰!”
劉表從之,授以兵符,蔡瑁盡發三江口之兵衝入洞庭,於巴丘山下列陣,田預將得勝之兵,長驅大進,瑁出馬單搦田預挑戰,預大笑,縱馬持槊而出,與蔡瑁交戰,不數合,蔡瑁大敗,漢軍將士掩殺過來,瑁將陳就見狀舞刀來救,卻被甘寧一箭射死,田預於陣中往來衝突,劉表軍屍橫遍野,血染盈江,蔡瑁逃入寨中死守不出,探馬報知南屏山營中,韓暨道:“蔡瑁不聽良言,損兵折將,按軍法當斬。”
劉表苦笑:“若斬了此人誰來領軍?以往我等佔據荊襄,諸事尚離不開此人,何況今日?”
瑁逃入大寨堅守,漢軍將士多次進攻,皆被火箭、火船隔開,一連數日毫無進展,田預聚眾人商議道:“蔡瑁水軍盡屯三江口,我若起兵只能逆洞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