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佛光舍利子,一張玉女紗。”說完前兩樣東西,何半仙的目光又忍不住望向了鄺念兒,淡淡道:“第三樣,一碗九陰血!”
“佛光舍利子我是聽過,這玉女紗和九陰血是什麼東西?”聽到這三種東西的名字,方獄眉頭不由緊皺,佛光舍利子他也只是聽過,後兩種聽都沒聽過,無疑這東西都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玉女紗用現在人的話來說就是女子成親那晚的落紅。”解釋這兩個東西,何老道督了一眼三女,老臉也不由一紅,玉女紗是道法稱呼。
“啊”三女聞言皆是俏臉一紅,微微低頭,彪悍的風鈴更是直接低聲嬌罵了一句,“老不正經的東西!”
方獄和鋸子同時一陣驚愕,沒想到這玉女紗竟然是這種東西,兩人前者更是一陣汗顏,黑色的眸子微微閃爍,移向靠在自己身旁的鄺念兒,剛巧迎上了她的目光,嚇得她臉色緋紅慌忙將腦袋埋在胸前。
“至於九陰血,就是至陰女體的鮮血!”何半仙怎麼說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僅僅片刻後,臉色就恢復了正常,目光這次是毫無顧忌的盯上了鄺念兒。
“你是說我是至陰女體!”鄺念兒自小天資聰慧,見他說這個九陰血時,一直望著自己,在一回想剛才他那怪異的目光,頓時明白了什麼。
“不行,你這和要人命有什麼區別!”方獄臉色一寒,也就明白了他那瘋狂目光的深意,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一碗血,草蛋,老頭,虧你想的出來,要不要我抽你一碗血試試看!”鋸子這時也明白了過來,牛目一瞪,不壞好意的大量著何半仙那瘦不拉幾的身板。
風鈴畫皮也是一怔,雖說不明白至陰女體是什麼,可從何半仙的眼中就不難看出,這種人並不是那麼好找。
“一碗血,沒什麼的,多吃點飯就補回來了!”不等何半仙說話,鄺念兒望著方獄,嬌美容顏掛著柔情的笑,像是在說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
“不行,前面兩種東西我答應,這件沒商量!”她臉上的笑,讓方獄心頭一陣痠疼,大手在她的秀上輕輕摩挲著,他不想在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墨跡起來了!”何半仙見鄺念兒答應了下來,連忙在一旁起鬨加火。
“不用說了,我不會答應的,鋸子我們走!”他的話,一點也沒能說進方獄的心裡,冷冷丟下一句話,向門外走去。
“哎”這個場面讓鋸子也是一陣頭疼,嘆了口氣,跟著他也向外走去。
“獄!”就在他的腳步即將邁出草屋時,屋內的鄺念兒看著他的背影,柔聲喊了一聲,美眸中水霧凝聚,晶瑩淚珠滾滾而落。
“我只是想替你做點事,我不想被別人看做是一個花瓶。”看著方獄止住了腳步,鄺念兒就這樣望著他,哭聲連連。
“善美姐幫你管理酒吧,劉姐幫你管理成員,馨姐幫你打理公司,風鈴姐和畫皮姐保護你的安全,花瓶還可以做到賞心悅目,我呢,什麼都做不了,還經常影響你的心情。”鄺念兒日益積累的情緒此刻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一一說著,任由淚水滴在地上。
“不對!”聽著身後女子的哭聲,站在門口的方獄心頭一陣鑽心的痛,眼圈微微泛紅,他沒想到鄺念兒將自己價值看的那麼淡,呆在自己身邊如此沒有安全感。
緩緩轉過身,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將她攬在懷裡柔聲道:“在我人生快要墮落時,陪我渡過人生低谷的是你,我最傷心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是你,我病重的時候,日夜陪在我身邊的是你,你的價值怎麼會比任何人低!”
一言一句都是那麼真實,隨著他的話,鄺念兒抱著他胸膛的玉臂越來越緊,哭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對方獄有著這麼大的意義,這也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