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土匪,呃,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老羊。
丫,完全就是一副餓n久的羊,見著了綠油油的嫩草,那叫一個瘋狂的啃啊啃,除了啃還是啃。
正啃的起勁中的老白抬眸,朝她勾唇一笑,“你放心,我不是狗,不啃骨頭的。你不是叫我老羊嗎?羊當然是啃草了。而且還是一大片綠油油的嫩草。”說完,埋頭繼續啃草。
司馬追風:……
丫,還真當她是一堆草就這麼啃了啊!
唯一的大t恤也被他給剝了,司馬追風就真如一盤嫩油油的綠草,任著老羊狂啃了。
粗糲的大掌撫著那嫩油油的草尖,老羊化身老餓狼,煥發著一簇簇的狼光,羊角拱著草堆,尋找著美食。
“嗯,”司馬追風一聲嚶嚀,全身酥軟無力,唯只有雙手緊緊的爬著他那寬實的後背。幸好,她沒有留著那長長的指甲,而是修剪的十分乾淨。若不然,這會老白的後背一定一片慘不忍睹。
“嫩草,行不行?嗯?”老羊挑釁著嫩草,當然,羊角早早的已經進了草堆裡,此刻正在草堆裡尋著那一顆最嫩的草尖。
“行,行!很行!”司馬追風討饒。
“還去不去摸其他的鳥了?嗯?”羊角繼續在草堆裡拱著。
“摸……摸……”
“摸?”再拱。
“不,不摸了,”司馬追風眯眸迷離的看著自己身上這一臉孩子樣的男人,一手撫著他那黝黑的臉頰,另一手朝著羊角處撫去,“那些器官摸起來哪有羊角舒服。”
“那這個呢?”
“羊角唄。我一個人的羊角唄。”笑眼彎彎的望著他。
老白滿足了,眯眸淺笑,勾著唇角看著她,“悠好了,羊角拱草了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行!”
“行啊,等著你呢!看你拱不拱得起來!”司馬追風再一次十分欠抽的挑戰起來了男人的極限。
“現在就讓你知道,拱不拱得起來!操!”老羊徹底的被草堆給惹毛了,羊角發狠了。
終於,司馬追風吃到了自己挑戰男人極限的惡果了。事實證明,男人是真的不可以挑釁的,就算一開始不會鑽洞如老白者,這會發起狠來,那也是絕對的不容抗拒的。
司馬追風悔啊,晚了。
“我這段時間會很忙,你有空的話能替我多去看看我媽嗎?”
“好。放心吧,你忙去。伯母那邊,不用擔心,我會去的。”
“過幾天,應該會有人過來政審了。然後,我們去領證。”
“等你忙完了再說,不急的。”
“謝謝。”
“不客氣。”
“那繼續拱草了。”
“……”
“……”
江家
事情差不多就這麼算是過去了,白楊等人離開之後,文靜便是將在白展驍對蘇雯荔做的事情說了一遍。聽過之後,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這算是什麼呢?
早幹嘛去了,眼睛被狗叼了啊。
洗浴室內,丁寧整個人泡在浴缸裡,靠著缸壁發呆中。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之這一會,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白天的事情,就好像一場戲一樣,讓她覺的很不真實。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白爺爺前幾天才請她幫個忙,她正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大俠去的。卻是不想,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發生了。
人啊,就這麼一輩子。海棠阿姨的這一輩子卻是毀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
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也真是多啊,多到就好似在她的身邊演了一出狗血劇一般,讓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是這部狗血劇中的一員。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