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要求換一個嗎?”六大爺笑的一臉妖嬈又妖孽的看著門縫內的幾個小姐妹。
“新郎哥,我們也可以提要求嗎?”門縫內幾個小姐妹笑的一臉的奸詐,“不然,你就學我們新娘那般,邊唱邊跳一個唄。說不定我們下一個問題就直接跳過了,讓你進門接走你老婆和兒子了。”
邊唱邊跳?
我操!
六大爺那叫一個撓心抓肺的窩火啊!
艾女士,親額娘,您這是要鬧哪翻啊?
你兒子我,娶個老婆容易嗎?
至於你下這樣的死命令把我攔在門外不讓接走我老婆兒子啊!
艾女士,信不信老子不把兒子給你當小十三點那樣的養啊啊啊啊!
哎喲喂,六大爺,你真的是急著接老婆兒子又給心了吧,你是女婿不是兒子啊!
得,女婿半個兒,更何況這沒出息的貨都已經決定入贅了,那也就直接省略了那個半字了。
門外六大爺腦門黑了一地,門內小帆船笑的肚角都抽了起來。
哦喲,六大爺唱《青媚狐》,這得是怎麼樣的一個鏡頭撒?
腦補著妖嬈無比的妖孽扭著腰枝,唱著發嗲到令人骨頭髮酥的《青媚狐》。哇咔咔,怎麼就那麼的美倫美煥呢?怎麼就那麼的令人鼻孔噴血呢?怎麼就那麼的令人熱血沸騰呢?怎麼就那麼的令人熱情高漲呢?
她可以不可以要求六大爺“送入洞房”後,就跳給她一個人看呢?就唱給她一個人聽呢?
可不可以不在這眾人之前展現他的那一份妖嬈與風華絕代呢?
可不可以啊,她只想一個人獨自欣賞屬於妖孽的那一份傾國傾城撒。她不想跟這麼一大群人分享她家妖孽的風情啊。
“邊唱邊跳是吧?”屋內妖精正如此想著,門外傳來了六大爺的聲音,“沒問題!”
啥?!
沒問題?!
妖精被六大爺的這一名話給嗆到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朝著那一條門縫看去。但是,很顯然的,她只是看到了屋內那一群亢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女人,卻是沒能看到門縫外的六大爺。
我靠!
六大爺,你腦子泡水了?竟然說沒問題?
本宮還想獨自一人欣賞啊!
於是,那一群小姐妹更加的興奮了。看這一隻長的這麼妖嬈的的男人邊唱邊跳啊,那是何等的一個激動人心呢?
心潮澎湃啊又洶湧。
於是,一個一個的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等著六大爺的獻唱與獻跳。
但是……
就在這一群小花們伸長了脖子十分期待的時候,六大爺再一次開腔了。
好整以瑕的理了理自己妖脖子上的那一個領結,又端了端自己手裡的那一大束玫瑰花,朝著門縫內那一個兩個露著十分期待眼神與微笑的小姐妹們揚起一抹妖嬈十足的笑容,這才對著門外的二妞十分正色的說道:“小帆船,你是要大爺現在唱跳呢還是‘送入洞房’後,獨自給你一個人唱跳?”
不得不說,妖孽是最瞭解妖精的是吧。
“廢話,當然是‘送入洞房’後對本宮一個人唱跳!丫,腦子泡水進渣了才會讓你這一隻妖跳給這麼多人看吧!”
這是六大爺說完之後,門個傳來的小帆船毫不猶豫的回答。
於是,六大爺笑了,笑的那叫一個桃花眼上揚了,性感的薄唇也上揚了,還用著一抹十二萬分的得瑟雙得意的勾人笑容朝著門縫內的那幾只伸長了脖子等著他開唱又開跳的小花挑了挑。
然後再一聳肩:“沒辦法,老婆的話要聽得。不聽老婆話的男人,是洞不了房,上不了床的。”
嘎——!
那幾只小姐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