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想都知道他找理由離去,一見編劇臉上閃過輕鬆,忙笑道,“身體不舒服可是大事,要不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你們玩。”說著向金鳴遞個眼色,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懂,直接嚷嚷,“莊重,你作為主演臨時退場,總要給點補償啊。”
莊重實在沒想到他藉機敲詐,他的意思是拜託這人招呼好眾人吶,怎麼說這幫人是在為他工作,“導演,你們盡興,今兒所有費用算我的。”
此言一出,房內又是一陣狼嚎,不待莊重再說什麼,林末拉著他就出去,看到身後跟來的林兌和林乾,想了想,“你們留下,務必看到每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住所。”
“對,要是喝的不知東南西北的,把他們安排到酒店裡。”這些人多是公眾人物,千萬不能在他眼底是鬧出亂子。
林兌只當兩位爺杞人憂天,可一見眾人飯後移到了樓上k歌房,林兌忙去同酒店總經理打招呼。
這家酒店坐落於高譚市中心地段,不但有餐廳酒吧,所有的娛樂設施盡全。酒店經理沒等她開口,就連連保證,酒店安保設施非常好,絕壁不會混進記者。
這樣一來,林兌就放心了,和林坤兩人就守在電梯口,期間送走了編劇,送走了演岳母的女星,把來參加殺青宴的人員送走了一半,卻獨獨不見他家爺的幾個朋友。
兩人也顧不得失禮,推開包間門一看,五人只剩鍾茌一人在,交代門口的服務員照顧好鍾茌,兩人就開始尋人。
他倆一直站在電梯口,想當然幾人沒出去,到客房部一查,果真四人開了房間在睡覺。
一想到鍾茌還在喝,又忙趕回去,到了地兒卻只見導演和副導演幾人在猜拳,問了才知道,鍾茌出去了,順著服務生的指引兩人追上扶著鍾茌開門的女一號。
林兌和林坤相視一眼,林坤走上前把鍾茌扶到一旁,林兌向女一道謝,“剛才鍾少給你添麻煩你了,謝謝你。”
隨即就準備轉身,女一好不容易近距離接觸紳士有禮的公子鍾茌,怎能眼看著林兌截胡,“林助理,鍾少喝多了,先把他扶進房間。”說著就繼續走。
“這怎麼成?”林兌驚訝道,“照顧鍾少的活兒都是保姆的,你可是大明星。”說完也不再與她廢話,示意林坤趕緊滾過來。
在女一心裡,做的好始終不如嫁的好,比如莊重。即便不能嫁,牛尾也比雞頭來的好。
所以,乍一見林坤要把快要到手的金龜婿給她弄走,臉上的假笑也不見了。登時和他搶起人,和林兌理論起來。
聽到女一說她就是個助理,鄙視的語氣聽的林兌柳眉倒豎,自她到少爺身邊工作,少爺都沒對他們說一句重話,這女人是哪根蔥。
到了這會兒,林兌要是再不清楚女子的心思,可真是個棒槌了。
只是她鬧不明白,這姑娘大學還沒畢業,就被安德森看重,現如今又簽約末時代,以後要不大紅大紫都對不起他家公子影帝的名頭。
見女人穿著恨天高蹬蹬的在後面追,驟然停止步子,毫無準備的女一差點剎腳不急,沒等她站穩,林兌悠悠的轉過身,眼神淡淡的略過她的鞋,施施然的說:“身高不足,鞋子可以彌補,人心不足,拿什麼來填滿?”
女子特有的嗓音就像夏日裡的嚴霜,直打的女一臉色青了變白,白了變綠。始作俑者可不管那麼多,聽不到噪音,才說:“把鍾少扶回去,他醉成這樣,擱在這裡也沒照顧。”
林坤身為男人,和林末的幾個朋友接觸的比較多,想的自己自然比林兌多,直覺鍾茌有事,回去之後,看到林末房間的燈還亮著,便把鍾茌的情況同他說了一遍。
隔日上午,鍾茌睜開眼看到房間內陌生的擺設,愣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直到聽見門外金鳴的咋呼聲,才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