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屍。沒等江帆動手,納甲土屍早就忍不住了,他手裡的裂空奪魄槍一揮手,一招暴雨狂瀾,把那些冰彈打飛入護衛群中。
一連串的砰的爆炸聲,那些冰彈炸開之後,四周空氣溫度遽然下降,那些護衛立即被炸得倒下一大片。他們被白色寒冰之氣冰凍起來了,一個個倒在地上,成了冰雕。
遊頭領大驚,沒想到江帆的僕人如此厲害,“大家給我上!”遊頭領揮手喊道,他想仗著人多抓住江帆和納甲土屍。
江帆不想和遊頭糾纏下去,“哼,那可是你們自己找死的,可怨不得我了!擋我者死!”江帆冷哼一聲,他一抖手使出符飛刀。
嗖!嗖!一連甩出十多支符飛刀,隨著十幾聲慘叫,那些護衛眉心被符飛刀貫穿,倒在地上,瞬間斃命。
剩下的那些護衛頓時嚇得不敢在再上了,遊頭領沒看懂江帆使得是什麼符咒,“你小子竟敢殺城主府的人!你大好大膽子!”遊頭領憤怒道。
江帆冷笑道:“城主算個屁!你們給老子滾開,誰再敢阻攔老子,那老子就要他的命!”
有兩名護衛不知好歹地衝上前,還沒等他們到跟前,納甲土屍大吼一聲:“去你媽的,你去死吧!”裂空奪魄槍一閃過,兩名護衛被一槍刺穿了。
槍尖從一個人的腦袋側面進入,透出之後,在刺入另外一個的腦袋側面,從太陽穴透出。那兩名護衛瞪大眼睛,臨死都不敢相信腦袋被人一槍刺穿了,成了糖葫蘆。
那些護衛都嚇得急忙閃開,遊頭領也不敢上前,他知道江帆的符飛刀的厲害,那速度太快了,比什麼冰雨箭厲害十倍。還有那僕人也十分可怕,雖然沒見他使出符咒,他手裡的槍也太嚇人了,速度太快了,就如同閃電一般,看都無法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兩名護衛腦袋被刺穿了。
江帆和納甲土屍從容地從遊頭領面前走過,當江帆路過那名苟府的家僕面前的時候,“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你去找你們苟管家去吧!”江帆伸手點了那苟府家僕眉心一下。
那苟府家僕突然觸電一樣,他嚇得渾身哆嗦,等到江帆和納甲土屍走了幾十米遠的時候,他突然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幾下就不動了。
遊頭領大驚,不知道苟府管家出了什麼事,看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呃,怎麼回事?”遊頭領伸手去探那苟府家僕的鼻息。
“呃,他死了!”遊頭領震驚道。
“哦,遊頭領,他怎麼會死了呢?沒看到那殺他啊?”其中一名護衛驚訝道。
“剛才那人點了他的眉心一下,他就死了!”遊頭領皺眉道,他突然發覺江帆十分可怕,隨便點了眉心一下就令對方死了,這是符咒嗎?這恐怕是邪術吧!
遊頭領帶著人回到城主府,在客廳之後見到了汪城主,“遊頭領,你怎麼不把那兩名兇手帶上來了呢?”汪城主驚訝道。
遊頭領急忙抱拳拱手道:“回稟城主大人,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抓到那兩個人,請汪城主責罰!”
“是你,你沒有抓住那兩名兇手!這是什麼回事?”汪城主吃驚道。
於是遊頭領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汪城主拍著桌子憤怒道:“哦,那兩個人也太囂張了,竟敢殺死我十幾名護衛,這分明沒把我這個城主放在眼裡!”
“回稟城主大人,屬下不知道那兩人的來頭,只是聽上官院長說其中一人是辰州符咒學院的學員,並不知道他們的姓名和背景。”遊頭領皺眉道。
汪城主捋著鬍子,“嗯,既然上官院長對他們那麼客氣,看來那兩人來頭不小。你要調查清楚那兩人的來頭,不要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
“回稟城主大人,那兩人好像是要離開辰州辰呢!”遊頭領急忙道。
“哦,他們要離開辰州城!你不是說他們是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