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沒有和她發生什麼什麼事?這只是個誤會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跟我這樣解釋?”葉榮歡冷笑。
紀清河黑著臉,“本來就是這樣!”
他又問:“誰發給你的?!”
“你管他是誰發給我的!怎麼,你還想問清楚了去殺人滅口?!”
“這個人不安好心!他肯定是要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這種照片你怎麼能相信!”
“不能相信?怎麼就不能相信了?你難道要說是袁瑞可偷襲你你沒反應過來?可是照片上那麼清楚,你抓住了她的手,還對她笑得那麼溫柔,都是假的?!你當我眼瞎是不是?!”
紀清河渾身冒黑氣,“我當時喝多了!把她認成了你!”
“呵呵。”葉榮歡冷笑,“我怎麼不知道我和袁大小姐那麼像?竟然能讓你都認錯!”
紀清河解釋不清楚,腦海裡念頭轉得飛快,已經在猜想那個人是誰。
他在宴會上的時候,喝多了一些,頭腦有些不清醒,袁瑞可本來就是偷襲他,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把人錯認成了她,這本來就是事實!
“事實?”葉榮歡繼續冷笑,“那你之後還把她認成我幹了什麼?手抓那麼緊,笑得那麼溫柔,下一步就要上床了吧?”
“葉榮歡!”紀清河臉黑如墨,“我只是喝多了一點,又不是腦子都喝沒了!我看見她之後就反應過來那不是你了!怎麼可能還和她做什麼?”
葉榮歡說:“我不信!”
不等氣急敗壞的紀清河說話,她就道:“我和鬱揚都已經暗通款曲了,我都已經和他好得不得了都要打算和你離婚了,你和袁瑞可怎麼就不能上床了?我還懷疑你們根本就沒斷了聯絡,可能還有了孩子!”
紀清河:“……!”
“你別胡說八道!只是一張照片——”
“那你親眼看見我和鬱揚恩恩愛愛卿卿我我還商量著要甩掉你了是不是?沒有就給我閉嘴!都是一樣的憑什麼只有你能說我!”
紀清河死死盯著她。
葉榮歡喘著粗氣。
紀清河沒想到葉榮歡現在還能重新整理他對她的認知!
她竟然——
“怎麼,看我是個潑婦很意外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覺得好印象都崩塌了是不是?對了我就是要打算和你離婚,正好你和袁瑞可都搞到一塊去了,肯定也早就想要和我離婚是不是?那就離吧,明天早上就去離!誰不離——”
“你給我閉嘴!”紀清河吼道。
葉榮歡住了嘴,不服輸地瞪著他。
“誰說要離婚?你想離婚?做夢!”
“我和袁瑞可什麼都沒有。”他又陰沉著臉跟她解釋,“你不相信,我就去給你找證據,那天宴會上的人多的是,隨便找個人都能證明我的清白,你不要胡亂猜測給我定罪!”
葉榮歡盯著他,“什麼都沒有?什麼叫做什麼都沒有?”
“她就只是抱了我一下,我認出她之後就推開了她,話都沒和她說幾句!”
“你確定?”葉榮歡冷聲問道。
“是!我確定!”
葉榮歡忽然冷笑出聲,抓起手機打電話。
紀清河正想問她幹什麼,就聽她對著手機說:“阿姨,您之前給紀清河洗衣服發現的東西,都扔了嗎?”
那邊賀阿姨愣了一下,道:“啊,那個,我好像忘記扔了……”
其實哪裡是忘記扔了,只是敏銳的嗅覺告訴她,那東西不能隨隨便便就扔掉,就悄悄給收起來了。
看吧,現在葉榮歡果然又想起來需要了。
“麻煩您給我拿上來一下。”葉榮歡說。
紀清河心裡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