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雪道:“能這樣殺他的人並不多。”
葉開道:“很多。”
傅紅雪道:“為什麼?”
葉開突然長嘆,道:“無論誰都可以殺了他,因為他已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傅紅雪道:“為什麼?”
葉開苦笑道:“我怕他不肯等你,所以先點了他的穴道。”
他忽又接著道:“只不過,能殺他的人多,想殺他的卻不多,也許只有一個。”
傅紅雪道:“誰?”
葉開道:“一個生怕你將他秘密說出來的人。”
傅紅雪沉默了很久,道:“他為什麼要殺我?是誰要他來殺我的?……這就是他的秘密
?”
葉開道:“不錯。”
傅紅雪突然冷笑,然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葉開道:“你要到哪裡去?”
傅紅雪道:“我走我的路,你為何不去走你自己的路呢?”
他頭也不回,慢慢地走上了長街。
長街寂寂,對面窄門上的燈籠已燃起。
一陣風吹過,將那窄巷口點著的招租紅紙吹得飛了起來。
風很冷,夜已將臨,是不是秋天也快來了?
晚風中已有秋意,但屋子裡卻還是溫暖如春。
在男人們看來,這地方彷彿永遠都是春天。
角落裡的桌子上,已有幾個人在喝酒,暮色尚未濃,他們的酒意卻已很濃了。
葉開剛坐下來,蕭別離已將酒杯推過來,微笑道:“莫忘記你答應過請我喝酒的。”酒
杯已斟滿。
葉開微笑道:“奠忘記你答應過可以掛帳。”
蕭別離笑道:“無論誰答應過你的話,想忘記只怕都很難。”
葉開道:“的確很難。”
蕭別離道:“所以你已可以放心喝酒了。”
葉開大笑,舉杯一飲而盡,四下看了一眼,道:“這裡的客人倒真來得早。”
蕭別離點點頭,道:“只要燈籠一亮,立刻就有人來。”
葉開道:“所以我總懷疑他們是不是整天都在外面守著那盞燈籠的。”
蕭別離又笑了笑,道:“這種地方的確很奇怪,只要來過一兩次的人,很快就會上癮了
,若是不來轉一轉,好像連覺都睡不著。”
葉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