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比其他白酒而言,雪樹伏特加的度數不是很高,只有40°,但這足足700ml一瓶,而且還是兩瓶,這誰能一口氣喝下去。
即便喝完,還得照葫蘆畫瓢的給洪偉開個瓢,這事情才算完。
但任誰又挑不出應承天的錯處,誰讓洪偉這傢伙做事不過腦子呢。
這社會,犯了錯,就得認。無論是什麼後果,都得擔。
洪薇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此刻的心情也非常不平靜。自家知道自家事,她雖然能喝點酒,但最多也就三四兩白酒的量,這兩瓶是絕對喝不下去的。
但是不喝的話,又能怎麼辦,自己還有其他選擇麼?
“不願意?”應承天似乎看出了對方的掙扎和猶豫,嘴角掛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看樣子洪小姐剛才說的絕不推辭,也不過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啊。”
“賠錢的話,小錢我不缺。能夠讓我動心的數目,想來你也賠不起。”
“那你說該怎麼辦呢?”應承天猶如逗弄老鼠的貓一般,悠悠說道。
洪薇抬頭看向應承天,靜待下文。
“這還不簡單,乾脆讓這妞兒陪應少一晚上,把應少伺候好了,這事兒就算了,兄弟們,你說我這辦法怎麼樣?”
身旁一個戴著耳釘的富二代湊過來,帶著壞笑插話道。
“應少,這辦法不錯,不過你這便宜小舅子砸你一下,你怎麼也得多捅幾下才不吃虧啊。”
“哈哈,到時候就真的成了自家人了。”
“那是,便宜姐夫嘛,讓讓小舅子也是應該的。”
一旁的小弟們起鬨了起來,然後便是鬨堂大笑。
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洪薇氣得渾身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卻還徑直剋制著自己。
因為她清楚,且不說是弟弟有錯在先,即便是對方的錯,那也不是她們這樣的普通百姓能夠惹得起的。
即便她在外也算是個光鮮的經理,手底下管著百來號人,可說白了,也不過是個高階一點的打工者而已。
“放屁。”洪偉頓時急了。
對這個姐姐,他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卻是發自內心的敬愛的。
“姐姐,別理他,咱們走。”洪偉上前一把拽住洪薇的胳膊,“大不了報治安隊,充其量算我打架鬥毆,又不是什麼大事。”
“呵呵,打架鬥毆確實不算什麼大事。”剛才插話的那位戴耳釘的男子冷笑開口。
“你要走,我們肯定也不會攔著。不過,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怎麼著?威脅我?難不成你們還想要我的命?你們真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洪偉喘著粗氣吼道。
“嘿,別動不動就命啊命的,現在可是法制時代。”耳釘男陰冷著臉,意有所指道。
“不過,如今這世道你也知道,出門在外磕磕碰碰總是在所難免的。”
“說不定哪天你們就碰上個剎車失靈的,或者喝多了尋釁滋事的,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我希望你還能像今天這麼硬氣。”
“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洪薇將臉漲得通紅的洪偉拽住,很是認真說道。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耳釘男雙手一攤,眼神陰冷,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你可別給我扣帽子啊,我們都是守法公民,可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但就像網上說的,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是不是這個道理。”
洪薇渾身一陣發寒,渾身上下充斥著無力感。
“應少,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洪薇一咬牙,不再理會這跳出來的耳釘男,直接走到一旁看好戲的應承天面前。
“我說出去的話,自然是算數的。”應承天慢條斯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