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可能是剛剛哭累了。”
可能是剛剛獨自一人的緣故,她的情緒管理得不怎麼好,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事重重。
對他也有些疏離——明明之前好不容易才親近了一些。
雲鳴沉默須臾,說:“抱歉,之前我……只是太生氣了,才會和他動手。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越越。”
葉榮歡愣了一下,笑笑搖頭,沒說話。
雲鳴又說:“可是要是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可能還是會這麼做。”
葉榮歡再次一愣。
雲鳴看著她,說:“他不該那樣對你,他太傷你的心了。你被那樣對待,我……也心疼。”
葉榮歡怔住,她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正想說話,雲鳴忽然逼近。
葉榮歡下意識後退,可是她本來就站在牆邊,這一退,後背就抵住了牆面,退無可退。
雲鳴和她之間呼吸都清晰可聞。
他誠摯地看著她:“你想離婚對不對?我會幫你的,你這麼好,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傷害。”
“謝謝,不過這畢竟不關你的事,你恐怕不方便插手。”她抬手想推開他,“鳴哥,你……”
雙手忽然被握住,他掌心的溫度燙得她一顫,聲音都因為受到驚嚇而拔高:“鳴哥!”
雲鳴沒有絲毫退縮,“榮歡,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葉榮歡掙了下,低著頭沒說話。
雲鳴忽然問她:“你喜歡他嗎?”
葉榮歡深深地低著頭,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雲鳴因為這一段沉默,心一點點往下沉許久之後,葉榮歡卻搖頭,聲音微啞:“不喜歡。”
他彷彿重新活過來了一樣,“既然不喜歡他,那……喜歡我好不好?”
“鳴哥,對不起,我……”
她又掙扎,雲鳴放開她,有些勉強地笑笑:“沒關係。”
他忽然抬手,摸摸她的腦袋,說:“我說過,未來還有很長時間,我可以等。”
他這個動作,讓葉榮歡恍惚了一瞬,有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雲鳴和她離得太近,她有些不自在地和對方拉開距離,沒將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放在心上。
……
紀清河從雲鳴那裡離開,將因航班延誤而滯留機場的邵崇杉給逮了回來,拎到了常去的會所。
會所的人看見邵崇杉又回來,疑惑地問:“老闆,您不是要出國嗎?怎麼又回來了?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了嗎?”
邵崇杉一臉地絕望,揮揮手,不想說話。
他一顆心都提著,感覺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紀清河隨時可能手起刀落,給他一刀斃命。
紀清河的狀態不太對勁,他想問現在是什麼情況,又不太敢,怕紀清河覺得他聒噪,一轉身就廢了他。
紀清河也不跟他說話,只讓人拿了酒上來,然後一瓶一瓶地喝。
因為心裡太虛,剛才紀清河讓人拿酒的時候,邵崇杉非常大方非常狗腿地貢獻出了自己的藏酒,這會兒一時都不知道是該心疼自己的酒,還是該心疼紀清河的胃。
“哥,大佬,你少喝點行不行?你不要命了?”
紀清河不理他,自顧自地對著瓶口吹。
邵崇杉有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那個什麼,你不是去找榮歡了嗎?現在什麼情況?她人呢?”
紀清河已經有些醉了,“她?她在雲鳴那裡,她跟雲鳴在一起了……她不肯跟我回來。”
他捂臉笑出聲來:“她要跟我離婚。”
邵崇杉大驚失色:“沒吧?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鳴哥他動作再快也不能這麼快吧?而且絨花也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