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罵,臉色稍稍變了一下,他正想說話,老爺子卻不給他機會:“聽說你無緣無故威脅第一中學的校長讓對方把一個學生給開除了?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到底有沒有這麼回事?”
紀父臉色有些難看,“爸,那個學生品行不端,小小年紀心性歹毒……”
“人家一中的學生怎麼樣,那是人家一中校長和老師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倒是不知道,你還這麼愛多管閒事?!”
“因為那個學生,牧晴差點就——”說到這裡,紀父突然反應過來,及時住了口。
老爺子的臉色卻已經鐵青一片,他指著紀父,“好啊、好啊!我還以為只有紀清河一個,沒想到你也偷偷摸摸跟那女人來往?聽你這語氣關係還不錯?你還挺關心人家?就因為她受了點委屈,你竟然就毀了一個學生的前程?!”
聽到這裡,紀清河已經明白那個“學生”是誰了,也清楚了突然被叫回來的原因。
想起葉榮歡之前跑去公司找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為的大概也是這件事。
他忽然就有些氣悶,他這次沒趁這個機會對付鬱揚,以為能得到她的感激,可是沒想到,鬱揚出了事,她第一時間就懷疑他?
甚至沒有證據,就直接篤定了是他。
既然已經說漏了嘴,紀父索性不再遮掩,“爸,牧晴她出了車禍,差點就死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叫鬱揚的學生,他設計讓人——”
“你給我住嘴!”紀老爺子沉聲喝道,“事情的原委我已經聽榮歡說了,剛才還打電話問過警方,人家可告訴我,這事情和那個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張口就說是那孩子的罪責,是覺得我老了可以隨意糊弄了是不是?!”
又說:“那牧晴為什麼會遭災,我不信你自己不清楚!她自己行為不檢點被人報復,竟然有臉遷怒到一個學生身上?!她無恥紀子行你也跟著不要臉了是不是?!這事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紀家?!”
紀父臉色青紅交錯,無語反駁。
鬱揚這件事他的確有些底氣不足,之所以讓學校開除鬱揚,也是牧晴的要求,她的真正目的還是在於打擊葉榮歡。
他之所以同意,也是因為想要給葉榮歡一個警告,讓她不要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敗壞紀家的名聲。
牧晴的目的不能說,但是他的出發點他卻不覺得有什麼錯。
“是,我這次是以權謀私,但是爸,您知不知道那個鬱揚和您孫媳婦是什麼關係?讓人知道紀家的少夫人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我紀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閉嘴!”紀老爺子還沒說話,紀清河就猛然看向了紀父,眼神冰一般的冷。
即使在他心裡葉榮歡和鬱揚的確有些什麼,即使他也十分在意鬱揚的存在,但是葉榮歡是他的妻子,他可以懷疑,卻容不得別人侮辱她!
紀老爺子是直接拎起一樣東西就狠狠砸了過去,“名聲?你也好意思說我紀家的名聲?紀家的名聲要是壞了,那也是你給敗壞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竟然還誣賴別人?榮歡和人不清不楚?你有證據麼就這麼說?!你還記不記得她是你兒媳婦!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又說:“別跟我說那種齷齪話!榮歡和那孩子是什麼關係,我恐怕比你清楚!你這麼給榮歡潑髒水、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孩子,是因為什麼,我想你自己心裡清楚!因為那個女人的話你就失了智一樣,你這腦子有沒有有什麼兩樣?!”
罵到最後,老爺子嗓子都啞了。
他喝了一口葉榮歡給倒的茶,對紀父道:“立刻給一中校長打電話,讓人孩子繼續回去上課!”
紀父憋著一股氣,奈何老爺子氣成這樣,而且都發話了,他哪裡敢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