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輕人,走的就是快。魏太太,你也略等我一下。我還有話要同你說呢。”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於陽的身上,杜太太頓時恍然,“哦!是英國公府上的。姑娘不如同我們一起走?我這燈籠多,照得清。”
只見,杜太太身邊的丫頭每人手中都有一隻燈籠,照得著一塊明亮亮地。
魏太太不由地一種懊惱,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自己只記得趕路,把這頭忘記了,真是大意了。她隨即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就借總兵太太的光兒,也小心著點。”
杜太太笑了笑,卻沒多說。她伸出一隻手拉住了於陽的手,笑眯眯的道:“從京城來可習慣?吃得可順口?住的可好?西北比不得京城,委屈你了。”
於陽含笑道:“不委屈。二位太太不也住得慣麼?”她將自己的位置擺得有些低,她在告訴她們,其實自己不是她們心中所想的,只希望她們不要纏著自己。
可是於陽的意思到了兩位太太的心裡卻是自謙。雖說是英國公夫人跟前的得力丫頭,到還是知道尊卑,卻也還好。
杜太太道:“我住了許多年了,也沒那麼多的講究。到是魏太太是南邊人,有些不習慣。”
魏太太見杜太太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笑道:“這點小事您還記得。那都是多久前的事。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不過,這西北的東西我可吃不慣。木樨姑娘,我府上有個廚子是從南邊跟過來的,姑娘嚐嚐跟京城有什麼區別?”
於陽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笑嘻嘻地對魏太太蹲了半禮:“魏太太。我不是木樨,我叫於陽。”說著,她對著杜太太也蹲了禮,算是打了招呼,請人領自己去了。
魏太太一聽自己認錯了人,頓時感到大囧。怎麼就認錯了人,不是木槿,這個丫頭又是誰?魏太太想起來了,好像是聽說過,英國公身邊有個什麼丫頭叫陽妮子的,難道是這個人?
杜太太也想起來了,趕上去就要問。魏太太卻一把攔住了她,笑著道:“杜太太,您方才說有什麼事要同我說?”
杜太太不悅地道:“你這麼一拉我什麼都忘記了。”真是的,自己不上去,還要拉著自己不上去。她這是什麼心思。
魏太太笑道:“你若是要去,想找不痛快就去。只是別說我沒拉你。”
杜太太不解地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魏太太掩面笑了,她的眼光在燈燭的照耀下顯得明亮極了:“怎麼,瑤光都沒傳訊息給您?您就沒聽說過,有個丫頭要拿劍把她們一個個的砍了?”
杜太太這到是沒聽說過,她卻掩飾著自己,硬生硬氣地道:“我當然聽過了。怎麼了?”
魏太太聽這話就曉得杜太太不知道。瑤光被人整狠了,什麼訊息也傳不出來,再說這麼丟人的事。瑤光又怎麼能傳回去?她神神秘秘地道:“聽過,您還去惹她?小心她惱了,對著我們也砍!”
魏太太說著,還做了個顫抖的樣子:“咱們快走吧!就是傷了咱們,又能怎麼說,那是英國公跟前的丫頭。咱們走,我同你商量個事,你說咱們這以後……”魏太太拉著杜太太從另外一面走了。
於陽才一出門,裝扮成車伕的和樂便小跑了上來:“姑娘,老爺都等極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呢!”
於陽見他向自己使了個詢問眼色,立即明白了意思,她額首道:“無事,一切都好。讓你等急了。”
和樂見於陽的面上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反應這才放心了。口裡卻說著:“哪裡。姑娘快上車,老爺都傳了好幾次話了。”這次的事情真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西北並沒有女子可以用,自己雖然跟過來,只能到二門,進去了那麼久什麼情況也不曉得。總算是出來了!他說著,從懷裡摸出兩三個一兩重的花樣銀子遞給了那個僕婦,“這是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