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他早已習慣冷靜處世,不管內心情緒波動有多大,從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以靜制動,才不會讓自己深陷險境。
也許只是他多心了,因為這個叫淩水月的女人,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更不可能認識她。
就連三個死黨也曾說過,他在學校時,不但從來沒交過女朋友,對於那些主動示好的女生也能躲則躲,根本不給任何女生有接近他的機會。
他現在雖然失憶了,但本性卻沒變,對愛情始終沒什麼太大興趣,所以失憶前,他應該也不太可能給什麼人機會。
懷著奇怪又彆扭的矛盾想法吃完了早餐,淩水月也手腳利落的迅速將碗筷收拾好。
她雖然在他家當女傭還債,但廣告公司的工作還是沒有辭掉,當她露出帶著歉意的笑容說要去上班時,上官堯也不知哪來的衝動,居然主動要求送她去公司。
淩水月自然覺得受寵若驚,連拒絕的勇氣也沒有,他知道她怕他,這一點讓他極度不爽。
所以一路上他都板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在跟誰嘔氣,把她送到公司後,才剛調轉好車頭,竟意外看到靳司澤的車迎面駛來。
兩人會車時順便互相打了個招呼,靳司澤的眼神曖昧的飄向淩水月漸漸消失的地方。
上官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別多想,那女人欠了盛世集團好大一筆錢,現在在我家當女傭還錢,我只是順路送她來上班而已。”
靳司澤露出調侃的笑,“我又沒說什麼,不過……”
他撫著下巴,若有所思,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那個女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沉思幾秒後,他猛然低吼一聲,“她是白金學院的學生!”
“什麼?!”這下換上官堯感到驚訝了,臉色也變得嚴厲起來。
“我想我應該沒有記錯,她好像小我們一屆,忘記叫什麼名字了,不過你出事那年,她曾向我打聽過你的情況,當時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對了,沒錯!就是她。”
帶著複雜的心情,上官堯草草和靳司澤結束話題,先行到公司,一整天下來,淩水月的面孔總會不經意浮現在腦海中,他根本沒辦法專心做事,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急忙衝回家,淩水月已經早他一步回來了,而且還很賣力的打掃著家裡。
一看到他回來,她還很有禮貌的跟他打了聲招呼,接著又繼續擦地板。
她忙得不亦樂乎,就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瘦小的身影時蹲時站,手中的抹布也利落的隨之起舞。
“你以前是念什麼學校的?”
正專心於手上工作的淩水月聽到,身體一震,擦地的動作也驟然放緩,抬起巴掌大的小臉,雙眼極不解的望著他。
上官堯彷佛非知道答案不可,語氣十分堅定地又再問了一次,“你以前在白金學院念過書嗎?”
她一臉茫然,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緩緩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的小臉,“我以前曾經出過一場很嚴重的車禍,傷到頭部,失去很多關於過去的記憶,所以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彎下身,他蹲在她面前,眼神危險而執著,“淩小姐,我只想知道,我們以前……是不是就認識了?”
這個訊息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她瞪大了雙眼,死盯著他的臉,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失憶?!上官堯……他失憶了?!
眼前這雙黑眸,和八年前的一模一樣,只不過瞳仁中不再有頑皮的調笑,全然陌生,冷得沒有一絲情感。
她要怎麼回答他?
難道要告訴他,我們以前差一點就要在一起,你向我告白,等待我的回答,當我想清楚準備答應你的時候,你就出車禍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