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
雲動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閉口不言。
“啊!”範道儒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猶自不甘心地問道:“他真的動手了?”
“就在今天,具體時間點不祥,訊息從島內出來的,絕無問題,北部軍區的內應也印證了訊息,軍區有大規模部隊調動的跡象。”
雲動的話將範道儒震得呆若木雞,口中喃喃地重複道:“他真的敢,他真的敢。。。”
雲動氣的眼睛一瞪:“快別磨蹭了,趕緊通知黃主席。”
一句話驚醒了範道儒,他慌不迭地抬腳就往外面衝,剛到門口,又急急地折返,一把抓住雲動的手,慌亂地道:“一起去,一起去。”
黃文濤正在會議室裡會見自己手下的一幫趕來參加大會的親信們,透過這種私下的吹風會,將自己的意圖提前明確的告訴他們,做到思想上的統一,然後透過大會的議程一項一項的落實下去。
他正高談闊論之際,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範道儒神色慌亂地快步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他的身旁,俯身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什麼。
黃文濤眉頭一皺,旋即又鬆開了,不慌不忙地衝著所有人道:“今天就這樣,你們回去都準備一下。說完站起身來,不徐不緩地走出了會議室。
可一出會議室,他整個人馬上就變了,臉色陰沉似水,腳下生風,範道儒只能跟著一溜小跑,兩人回到了黃文濤的主席辦公室。
推開門,黃文濤就看見“方明”正站在辦公室的中央,旁邊跟著一個士兵。他心急如焚,張口問道:“什麼情況?”問完又感到什麼地方不對,抬手一指雲動背後的那名士兵問道:“他是誰?”
雲動一聲苦笑:“呵呵,這是內人。”
黃文濤和範道儒一驚,定睛仔細一看,才認出那名士兵果然是個女人,並且好像是個西方人種,身材姣好,但本來的容貌已經看不清了,黃文濤訝異地問道:“何至於此?”
雲動無奈地道:“大亂將至,她是女人,不得已而為之。”
聽完雲動的話,黃文濤和範道儒已經相信,這位方董事長一定是探知到了準確無誤的情報,否則他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打扮成這樣,這讓兩人的心中升起一絲寒意,難道真如其所言,風雲忽變,大亂將至嗎!
雲動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隱去了阮慧珊離開的方式和途徑,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連夜通知黃文濤的目的,這是為了阮慧珊的安全,如果在此之前告訴黃文濤,依照黃文濤這種政客的辛辣手段,他一定會想辦法扣留阮慧珊,將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為他要挾阮成江的砝碼,這個可不是雲動希望看到的結果。
黃文濤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說,阮成江已經準備動手了,但具體時間還不明確,但就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
“對,”雲動肯定地道:“這個時間點會在今天阮慧珊離開玉珍島之後,但按照我的分析,依照軍事慣例,他不會在白天發動攻擊,一定會選擇在晚上,這樣才能達到淬不及防的效果,因此我建議黃主席,從現在開始,您要派人密切監視北江、海陽和永安方向的動靜,這三個戰略要地都會成為對方進攻的重要目標,特別是北江,從那裡到河府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距離,並且中間除了北江大橋與紅河大橋,就無險可守,所以這兩座大橋必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必要時,將其炸燬,截斷他們正面的進攻的路徑;從現在起,河府秘密進入戒備狀態,所有雷達站要不間斷地嚴密監控空中的風吹草動,防空部隊嚴陣以待,另外緊急調運部隊秘密開進河府,鞏固城防,特別是機場、港口的防禦,必須加強,河府的城防必須牢固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另外,我建議黃主席立即秘密撤離主席府,去往後方指揮所指揮全域性,因為主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