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種多情邪功能教嗎?”
“現在呢?聽說你練會了另一種武功。”
武向王一愣道:“你聽誰說的?”
“猜也猜得到!”毛盾道:“三年前我在這裡看到四處全是武功招式畫圖,不必說,是你搞的名堂,三年後應該有所成就吧?”
武向王臉色稍緩,乾笑道:“是有一點成果,卻未必管用,還不如少俠的神功來得厲害。”
“我若是厲害就不會栽在金武堂了。”毛盾道:“反正你以後總有所成,我不想惹你,你也別對我神秘兮兮,快帶我見你兒子吧!”
“當然!老夫這就送你出去。”武向王起身引路,邊走邊說:“這密室的事,你不會說出去吧?”
“我的嘴巴沒那麼癢。”
毛盾道:“你女兒跟銀燈聯的婚事,你如何處理?”
武向王想想又道:“我本是反對,但話己出口,也只好答應了。”
“我是說金武堂跟銀燈聯的婚之事?”
“這得跟冼銀燈當面解決,”武向王冷冷道:“婚事是小事,不可跟幫派事混為一談。
我只答應卻不出面,這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何苦呢?都變親家了,還針鋒相對?”
“我說過,這並非我一人能決定。就算我願意,冼銀燈願意嗎?事情沒有你想象的簡單。”
“你們好似有某種化不開的仇恨?”
毛盾想探口風,武向王面色冷森,不再回答,毛盾就識相地閉口了。
出了金武堂正廳之後,武向王果真未再為難毛盾,還派護衛引路帶往東光樓。
毛盾拱手告別之後,武向王默立庭園良久,目光注視天際將逝的星星,好久才發出一聲長嘆,感傷地返回住處。
毛盾呢?
還未到東光樓,武向天已得知訊息前來迎接。
一切己雨過天晴,圓滿解決,他立即擺下酒席替毛盾洗塵。
武靈雪和武靈玉也前來捧場。
幾回敬酒過後,老煙槍也趕來了。
毛盾看見,興致沒了,冷冷道:“出賣我的人,也敢出現在我面前?”
老煙槍乾笑道:“大人不記小人過,老夫敬你一杯如何?”
他舉杯,毛盾卻不理:“要是我死了,想記得你也不能了,倒趁了你的心願。”
武靈雪急急說道:“煙伯不是這種人。”
“愛情讓人暈頭轉向!”毛盾瞄眼道:“我怎麼看都覺得他是這種人,背信忘義,隨時會出賣朋友的人!”
老煙槍保持鎮定道:“此事也許過分些,但老夫絕不會出賣朋友。”
“當然啦!我又不是你朋友,當然例外。”
“我沒有這想法。”
“沒有?”毛盾越想越氣:“活生生用陷阱抓我來,為的是講條件,這又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顧慮我師兄還在你手中,我早就宰了你!還容你在這裡長舌短舌的?”
老煙槍聞言愣住了,臉色頓時變白,身軀微抖,右肩傷口又慘出血跡。
武靈雪見狀急道:“煙伯是為了我們,你原諒他好不好?”
“既然不是朋友,就談不上什麼原不原諒!”毛盾冷冷道:“我還想求他放了我師兄,那已使我感激不盡了!”
“好一個不是朋友……出賣朋友……”老煙槍悲傷道:“老夫一生坦蕩,沒想到臨老晚節不保。但為了少門主、大小姐,老夫毫無怨言……這一切罪過就讓老夫承擔!”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目中含淚,轉瞧毛盾,歉聲道:“老夫的確昏了頭,想出賣你,這都是因為老夫以為金武堂可能不會傷害你,以及你那求生本能,才做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