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荒涼?”
武向天瞧及四處野草亂躥,花木叢亂,根本未加以整理,他急忙進門,狀況更糟,亂七八糟不說,像被打劫過似的,無一處整齊。
他冷哼,走出門口大叫:“來人,怎麼搞的!”
一名守衛聽及使喚,急急跑了過來。
武向天冷道:“張通,這倒是怎麼回事?”
那張通但聞少主人叫出自己名字,當下欣喜:“少堂主還認得小的?”
“我在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張通被斥,一時不敢多言,立即戰戰兢兢地回答:“少堂主不是搬到天龍閣,不住此樓?”
“豈有這回事!”武向天冷道:“我已經數月未回家,哪來搬家?”
張通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武向天喝道:“快點找人整理乾淨,還有,吩咐廚房開點酒菜,我餓得很。”
張通應“是”,趕忙離去。
武向天則直搖頭,情況怎會變得如此之糟,房子也甭進去了,找向左側一處光武亭,坐了下來,瞧往右池塘,水面罩滿荷葉,一片荒蕪,唯一未變該是池中魚兒活跳於枝葉之間,仍自恰然自得悠遊著。
不多時,十幾名家丁已帶著器具前來剪花鋤草,打掃環境,他們皆有意無意地以敬畏而不信的眼神瞄來,武向天懶得理他們,酒菜一上來即狼吞虎嚥,像餓了三年似的。
忽而武靈雪已聞風而匆忙趕來,她雖消瘦不少,卻仍難掩面上喜悅:“哥,你是我哥哥!”
那種親情感覺讓她激動,畢竟死了妹妹,能再碰上親人,何嘗不是一種彌補心靈之良方。
武向天瞄眼而笑:“我不是你哥哥,難道會是別人?”
“我是說真正的哥哥。”
“這是什麼意思?”
武靈雪突而警覺道,他雖然長得像哥哥,但已有一個冒充在前,她得小心應付:“你說你是我哥哥,那你的弓呢?”
“藏在暗處。”
“為何要藏?”
“因為有人要暗殺我,所以要藏。”
武靈雪總覺得眼前這位不論說話跟神韻皆和自己印象中豪邁的哥哥差不多,該是不假,但天龍閣那位呢?雖然毛盾說他是假的,現在豈不正是驗明正身的時刻?
她輕笑道:“你離開家有三四個月了吧?”
“沒錯,我遭人暗算。”
“這還是小事,更讓人頭疼的是,自從你失蹤之後,又突然出現一名跟你一模一樣的哥哥,你叫我如何去分辨是真是假?”
武向天一愣:“真有這回事?他在哪,叫過來我瞧瞧!”
“在天龍閣,跟你的情人阮月仙在一起。”
“可惡!”武向天突然掌打石桌,人立而起,瞧他那種兇樣,自是對阮月仙仍懷有一份濃情。
武靈雪登時說道:“你也別太在意阮月仙,她跟你,完全是在利用你,她想謀奪武家一切,才會甘心跟假武向天住在一起,哥,你該找機會把她看清楚。
武向天似不願接受勸告,冷道:“不管如何,我得會會那冒牌貨,你設法把他弄來。”
“這簡單,只要傳個話就行,倒是阮月仙她……”
“我會看著辦。”武向天伸手製止她,一個勁兒的猛灌老酒。
武靈雪但覺一時是無法勸阻他,輕輕一嘆也就傳令下去,要那冒牌貨李平前來。
李平最近可活得安穩,有阮月仙這美女可享用,金武堂那邊又為了忙著毛盾和武靈玉喪事而忽賂了他的存在,除了前幾次參加武靈玉之追悼儀式外,他再也未踏進金武堂一步,而阮月仙也特別照顧得無微不至,使得他已進入忘我境界。
現在訊息傳回天龍閣,一大早,他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