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言有關,而變得有所不同。
“在想什麼?”許君言揉了揉計行之的後腦勺。
“感覺很奇特。”計行之說。
“怎麼說?”許君言問他,電梯也在此時到達了樓層。
計行之同許君言一併走出電梯,來到門前,看著許君言用指紋開門。
“家的感覺,”在門開啟的那一瞬間,計行之終於明白縈繞在他心頭的那種悸動名為何物,“明明我是第一次來,卻對此感覺不到陌生。相反地,它讓我感到安心。”
許君言笑著親了親計行之。
許君言的家佈置得也很豪華,客廳裡放著一架鋼琴,角落裡還有一些健身器材。
客廳的盡頭是陽臺,從窗外望過去,可以將空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
“今晚住在這嗎?”許君言問計行之。
“這週末都住在這了。”計行之笑著說。
毫無疑問,計行之太喜歡這裡了。
“你吃晚飯了嗎?”計行之道。
“還沒有,”許君言說,“要不我做給你吃?”
“算了吧,”計行之脫口而出,“不如讓我來。”
“廚房裡有速凍餃子。”許君言想了想。
“就這了!”計行之決定道。
許君言轉身去了廚房。
廚藝再差的人應該也不至於在下餃子上出紕漏,計行之放心地參觀起了許君言的家。
許君言家挺大的,兩間臥室,一間是他的主臥,另一間是用不上的雜物間。
,!
還有一間書房,被許君言改造成了工作室。計行之站在門口打量了一番,上前拿起放置在書房角落的吉他,彈奏了起來。
許君言煮完餃子,準備去叫計行之吃飯。他剛出廚房,就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吉他聲。
許君言放下盤子,循聲走到書房,看著計行之笨拙的演奏,不忍心打擾他。
但計行之已經覺察出許君言的到來了,他放下吉他,轉過身,朝許君言笑了笑。
“太久沒彈了,都忘光了。”計行之說。
“你還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許君言說。
“好啊,”計行之道,“但在此之前,我要先吃飯。”
許君言不愧是許君言,優秀得連餃子都能煮破好多個。
好在計行之也不嫌棄,“能吃”就已經是他對許君言廚藝的最大讚美了。
晚飯就這樣草草地解決了。飯後,許君言便環抱著計行之,教他怎麼彈吉他。
“還是許老師教導有方,”計行之掃著弦,“比解斌講的明白多了。”
許君言靠著計行之的背,“是你底子好。”
夜晚的娛樂專案持續了很久,計行之非要給許君言展現自己的學習成果,於是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遍專屬版《深夜雲》。
好在高檔小區的隔音自然也是高檔的,計行之不用擔心鄰居投訴他們擾民。
約莫到了十點鐘,計行之放下吉他,打了個哈欠。
“累了?”許君言輕聲說。
“是有一點,”計行之伸了個懶腰,正好倒在了許君言的懷裡,於是他抬頭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洗漱用品都在衛生間,”許君言說,“睡衣我也準備好了。”
計行之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
去到衛生間後計行之才明白許君言的“準備好了”是什麼意思。
洗手檯上是成雙成對的漱口杯與牙刷,架子上掛著全新的毛巾,甚至淋浴間裡還放了一瓶沒拆封的沐浴露——正是計行之愛用的那款。
許君言敲了敲門,給他遞來了睡衣。
——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