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第一期綜藝的第二天,林智祁就跑回公司去了,回來的時候順路捎上了詹睿瑤。
計行之在練習室裡看見了詹睿瑤,只一眼,他就驚訝地說道:“睿瑤你剪頭髮了?”
“是啊,”詹睿瑤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乾淨利落的短髮讓他自己都有點不適應,“留長髮是前公司要求我的,說是什麼評估出的最佳形象。方案。我現在解約了,什麼方案都不需要了,於是就把頭髮給剪了。”
“挺好的,別有一番風味。”計行之笑著說。
“也就那樣吧,”詹睿瑤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剪完後又有點後悔,不知道是不是留頭髮留了這麼多年看習慣了,總覺得我確實不太適合短髮,前公司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莫羽航說,“大不了再留長嘛!不過你提醒了我,我也想換個造型,你們覺得低馬尾怎麼樣?”
“不怎麼樣。”林智祁說。
“那就是還不錯的意思了。”莫羽航深諳林智祁的話術。
在詹睿瑤進門的時候,許君言正趴在瑜伽墊上做著平板支撐。此刻,他剛好完成了一組練習。
他喝了口水,走到計行之身邊,問詹睿瑤道:“你是簽了林智祁的公司了嗎?”
“先諮詢了一下,”詹睿瑤說,“我還是想多綜合考慮會。”
“非常可以理解。”林智祁點頭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沒有團隊?”計行之問詹睿瑤道。
詹睿瑤點了點頭,“暫時是這樣的,我等會還要去找狄婭老師談談合同的事。”
林智祁開朗地笑道:“睿瑤迴歸fly5了!我們終於不是四缺一了!”
“我們五個人終於團聚了,”計行之開心地手指在把杆上打起了節拍,“這必須慶祝一下。”
“今晚我請客。”詹睿瑤說。
詹睿瑤孤身一人,談事情確實有挺多不便利的地方,而狄婭也不是全權負責《下一站,舞臺》的選人,這裡頭還有不少程式要走。
好在詹睿瑤趕上了第二期錄製。
“這期的規則是什麼?”詹睿瑤問著情況。
“這期是積分賽的第一輪,”計行之同他解釋道,“投票數的隊伍將獲得十點積分,第二名八分,第三名六分,以此類推。兩輪積分賽過後,排名倒數的兩支隊伍將被淘汰。”
“而我們在第一期中獲得了第一名,因此我們擁有了出場順序的選擇權。“許君言補充道。
“那肯定選第三或第四個出場,”莫羽航肯定地說,“開場和末場都或多或少有些劣勢,中間剛剛好。”
“怕什麼劣勢不劣勢的,”林智祁自信地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誰都會心服口服。”
“保險起見,我們還是選第三位出場吧。”詹睿瑤道。
“好,”許君言點點頭,“我等會就去和狄婭老師說。”
行使優勝者的權利是在第二期正式錄製的時候就會展現給觀眾們看的環節,但在此之前,節目組就會知道他們的選擇結果,以此才能方便工作人員的排程。
所以綜藝上的選出場順序其實就是一個給觀眾解釋的環節。但這不意味著節目就有“劇本”,這只是一個節目流程。涉及到競演結果的事情,《下一站,舞臺》是真的做到了全程無劇本。
“我們這一期表演什麼舞臺?”詹睿瑤又問。
“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就選個重舞蹈的舞臺吧,”莫羽航想了一想,“要不《wanderg ghost》?”
“遊魂?”詹睿瑤輕輕地哼出了旋律,“可以啊,我也很久沒有跳過這首的舞了。”
《wanderg ghost》的舞臺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