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行之和許君言雖然沒明著承認關係,但也沒在圈裡太藏著,若有人問他感情問題,只要計行之覺得可以信得過對方,他就會點頭承認。
所以計行之對ricky猜出他倆的關係毫不意外,因此也沒做出什麼驚訝的反應。
反倒是ricky,她像是沒收到她想要的反饋一樣,還特地又點了一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ricky這人還挺小孩子心性的。
“我對你方才的那個問題持保留意見,”許君言平靜地說,“關於我為什麼會喜歡計行之這個問題,我可以寫出一篇論文,你們想看嗎?”
“不想。”林智祁連忙道。
“我想。”計行之看著許君言。
“回去就開個題。”許君言說。
ricky坐不住了,“反正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總之在我這裡,所有情感都來得莫名其妙,情緒是情緒,理智是理智,兩者混合不到一起去。”
“所以你這個人才為所欲為,想一出是一出,刁蠻無理,爭強好勝!”莫羽航啐道。
“爭強好勝怎麼了?”ricky一拍地板,坐直了身子,“想要贏有錯嗎?”
“沒錯。”詹睿瑤說。
“想要贏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但你贏他人的方式就是把別人踩到腳下嗎?”莫羽航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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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事?”詹睿瑤說。
“你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誇大其詞了?”ricky瞪著眼,“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手段打敗了那些不如我的人。”
“你給我寫了八首diss!”莫羽航道。
“你回了我九首!”ricky提高了音量。
眼見著這倆的吵架愈發小學生化了起來,鄭若洲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確定下一期的舞臺吧?”
“我有個想法,”計行之舉手,“我們好久沒表演過《眠》了,我覺得這個舞臺很適合多人。”
“同意。”許君言說。
“《眠》?”ricky是唯一一個不瞭解這個作品的人,她疑惑地看向眾人。
“《眠》是偏童話風的舞臺,曲風和緩,舞姿輕快,也有適合你的饒舌部分。”鄭若洲同她介紹道。
“童話是什麼童話?”ricky一邊問,一邊拿出手機搜了起來。
“概念上的童話。”計行之說。
ricky找到了一個fly5的直拍舞臺,她直接將影片拉到了最後,隨即她緊皺著眉頭,道:“要扮可愛的?”
“沒這個要求啊。”計行之說。
“那你為什麼又k又嘟嘴的?”ricky說。
“你有意見?”許君言說。
“不是,”ricky又看了一遍影片,“你們沒要求,怎麼還集體做這種傷風敗俗的動作?”
“這是我們自行決定的,因為舞臺效果好,”計行之笑著說,“君言當時也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的,當時演唱會後的熱搜都在說他冷臉營業很好笑。”
“所以如果我也要表演這個舞臺,我就要和你們一起賣萌?”ricky瞳孔地震。
“你也可以,”許君言頓了頓,“格格不入。”
“這可是她的長項。”莫羽航說。
“殺了你。”ricky說。
“諸位,我們好像還有一件事沒解決,”鄭若洲再次扯回正題,“狄婭老師說,我們要給戰隊起個新名字。”
“終於可以不用叫四缺一了!”林智祁激動道,“我可要想個好名字。”
“可惜還是用不了fly5,”詹睿瑤說,“多了兩個人。”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