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之後,譜寫新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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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劇情向的v比純舞蹈的拍起來還累,”計行之說,“你呢?你也這麼覺得嗎?”
許君言想了想,“各有各的難點吧,劇情向的v更注重臨場的發揮,而舞蹈向的則依靠於前期的練習。”
“有道理,”計行之點點頭,“我感覺我們這次拍v,ng的次數都比之前拍《振翼》的時候多。”
“主要在我,”許君言說,“總是被說情緒不到位,不在角色狀態裡。”
“這話我在錄《演員挑戰營》的時候都聽出繭子了,”計行之安慰他,“習慣就好。”
許君言笑了一下,往計行之身旁移了移,摟著了他的腰。
“哎呦,”計行之說,“一個不留神就蹬鼻子上臉。”
鄒琴確實兌現了她此前的承諾,在飛團解散之際,不管計行之的社交。
因此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計行之與許君言,自然是一個不小心便黏在了一起。
雖然是計行之主動敲的許君言的門。
但許君言難道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你覺得我今天演的好嗎?”許君言問道。
計行之回想了一下許君言今天的表現。
“哈哈。”計行之尷尬地笑了兩聲。
今天他們的拍攝進度,確實因為許君言的演技而耽誤了一陣子。
許君言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鏡頭前臉就僵硬,似乎“正在演戲”這個事實讓他感到尷尬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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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自然點的話,上鏡的效果不會差的,只不過他越是在內心強調自己“正在演戲”,他就越演不好。
最後還是計行之和他私下商量了許久,才讓他放下包袱,找到了感覺。
“笑是什麼意思?”許君言說,“這麼差嗎?”
“進步空間還挺大。”計行之客觀地說。
許君言嘆了口氣,將頭倚靠在計行之的肩膀上,“我還希望以後能和你一起演戲呢。”
計行之對許君言的構想感到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也能理解。
“我覺得你只是還沒找到演戲的方法,”計行之說,“你缺的是系統的練習,這樣吧,以後我讓柳玉珠導演親自指導你。”
“柳導演可沒有這麼閒,”許君言笑著說,“她要是見我演成這樣,估計能氣打不出一處來,用眼神將我大卸八塊。”
計行之被逗樂了,“聽起來有些誇張,但柳導演估計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沒關係,柳導演不教你,還可以讓秦導演教你。”
“秦導演?”許君言有些疑惑。
計行之這才想起來,他似乎都沒和許君言提過秦蘭筠的事。
畢竟秦蘭筠只是個幕後工作人員,許君言也無法從節目上得知她。
計行之介紹道:“就是柳導演的愛徒,錄節目的時候幫了我們很多……”
計行之話音未落,許君言就打斷了他:“是秦蘭筠嗎?”
“是啊,”計行之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秦姐?”
許君言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告訴計行之事實。
最後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傅瀟逸:()花路bl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