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而已。
二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出了廟門，直接朝著山林而去。
“行了，別走太遠了，山裡危險，你是不怕，我老頭子一把年紀可受不了。”
聽到這話後，張勝利停下了腳步，就這麼在一顆樹下坐了下來。
遞給了六爺一個酒杯，說道：“那行，就在這裡！”
六爺也不客氣，直接接過酒杯就這麼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有什麼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張勝利也不客氣，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口直入正題。
“前面幾次，村裡來了外人，是不是您出的手？”
“是！”
吸！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準備，但是六爺點頭後，張勝利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您現在實力處於什麼級別？”
“不知道！”
行！張勝利非常理解。
誰都不會把底牌告訴別人，六爺沒有騙自己，已經很不錯了。
“那您為什麼要放走白琉璃？”
六他喝完一杯酒後，再次倒了一下，就這麼看著張勝利。
良久之後：“你難道不覺得那女孩很漂亮？”
“這和她漂不漂亮有關係？”
張勝利很是無語，忍不住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你悠著點！你這麼喝完全就是浪費！”六爺一把搶過了對方手中的酒瓶，再次給自己滿上。
“這女孩有前途，身份地位也不低，如果可以，你能拉攏就拉攏，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
張勝利搖搖頭：“跟我有啥關係，我一種田的。”
“這話就不對了，你在小世界的事情能瞞得住村裡人，還能瞞得住我？”
“我那是小打小鬧。”
“是啊，小打小鬧就佔了整個奉天半壁江山，那我也進去鬧一下？”
張勝利懶得跟對方再扯這個問題，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也是他今天來找六爺最終的目的。
“我爺爺當初出事，您為什麼沒有出手？”
這個問題有些狠。
以至於六爺在聽到之後，拿著酒杯的那隻手明顯抖了一下。
整個人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很明顯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不過他看到張勝利那急切想知道事情經過的樣子，緩緩說道：“當初我沒有能力。”
“啥意思？你是說你的實力是在我爺爺的事件之後才有的？”
六爺點點頭，再次倒了一杯，一瓶酒很快見了底。
“忽然間就有了，你信不？”
六爺說完，自嘲地笑了起來：“如果那時我有現在的能力，咋可能讓你爺爺在山裡出事？”
“對不起！”
張勝利深吸一口氣，起身，朝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沒啥對不起的，這麼些年了，你不說，我也會告訴你的。”
六爺也起身，看著那被自己喝的精光的酒瓶，搖頭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