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出佳麗絲是無辜的,否則今天我就要哈瓦族付出代價,之所以昨天沒來報仇,便是為了今天當著草原兄弟盟族的面上,讓大家做個見證,免得說我古卡族欺負弱小!”古西拉杜清俊的臉上滿是憤慨之色,根本不像是故意來汙衊和冤枉佳麗絲的,因為那副身受其害的模樣若非真的恨和傷心到了極點是表現不出來的。
可是佳麗絲怎麼可能去毒害古布汗呢?他們的婚姻雖不是全草原的典範,但一直是恩愛的一對啊,無論基於什麼樣的理由,佳麗絲都不可能在依克桑大會前夕毒害古布汗的,然後還鬧了個失蹤!
兩邊的神情都坦蕩無偽,一時間倒讓眾人都為了難,這邊似乎也聽的有理,那邊看看也沒有冤枉,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不過古布汗的中毒昏迷卻是鐵一般的事實,而唯一能證明哈瓦族清白的佳麗絲卻偏偏失蹤,如何讓眾人相信哈瓦族的無辜?
“少族長,我們紐桑族誓與古卡族同進退,納蘭長老,希望今天能給我們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鐵蘭成森倏地離座而起,第一個站到了古西拉杜身邊,表明了他們作為‘兄弟族一條心’的決心。
“我們夏佤族也希望貴族有個好的解釋!”夏佤族族長滿布衣也不甘落後的站到了古西拉杜的另一邊。
三雙眼睛,無數彷彿要穿透他們身體的視線緊緊的盯著納蘭長老和扎木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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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長老暗中叫苦不已,看著鐵蘭成森陰沉的面容,很想揭穿他的陰謀和嫁禍,可惜沒有證據,光憑懷疑,即便他再怎麼認定這些事情都是紐桑族搞的鬼,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更會認定他們哈瓦族在倒打一耙,本還想今天趁此機會提醒古卡族小心紐桑族的,如今看來,自己等人早就落在了對方的算計之中了,這可如何是好?
秀吉也不知道有沒有通知到聖子他們,如今惟有救醒古布汗才有能證明佳麗絲的無辜,“少族長,既然古布汗族長現在陷入昏迷之中,我族的聖子大人正好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高明醫術,不妨讓聖子大人為族長大人診治,讓族長大人親口說出下毒的究竟是什麼人,以還我們哈瓦族一個清白,少族長以為如何?”
“診治?笑話!你們下的毒自然有辦法解,還談什麼診治?不過長老,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就算你們有解藥,你以為我還會放心讓你們接近我父親嗎?想殺人滅口?你們也未免把我古西拉杜想的太愚蠢了些!”古西拉杜的神情更是氣憤,若非滿布衣拉住他,他已經衝上前來了。
“古西拉杜,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以為聖子大人是什麼人都會救的嗎?長老如此自作主張的替聖子大人應下了救治你父親的差事,已經是違反了聖子大人的規矩,你做人兒子的反而處處推託,既然你堅持認為是我們哈瓦族的人謀害族長,那麼我們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治族長的毒,讓他還我們一個清白,這等要求你也不答應,難道你自己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理由在其中嗎?還是你迫不及待的希望族長大人有個好歹,你好順理成章的做族長?”扎木知道古西拉杜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此刻為了救治古布汗,也為了還哈瓦族和佳麗絲姑姑一個清白,不得不用這等激將之語刺激他,果然——
“扎木,你別血口噴人!”古西拉杜狂跳了起來。
“怎麼?惱羞成怒了?被我說中了,你不肯讓聖子大人治毒果然是有目的的?”扎木繼續激將他。
鐵蘭成森也已經意識到了扎木是在激他,連忙對古西拉杜道,“少族長,他是故意在刺激你,你不要上他的當,中他的計!”
古西拉杜何嘗不知?即便他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胸口爆發出來的被冤枉的氣憤,一把推開身邊的鐵蘭成森,“好!就讓你們所謂的聖子來治毒,若是父親大人說是冤枉了你們哈瓦族,我古西拉杜就親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