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頁)

冒浣蓮心想:你要完成這樣的心願,那可比要摘下天上的月亮還難!

正思量間,忽然複道望來了“閣閣”的腳步聲,冒浣蓮忙把頭巾整好,回頭一望,只見納蘭容若走了進來。

納蘭見公主和冒浣蓮貼身而坐,款款而談,吃了一驚,忙道:“三公主,時候不早,你應該回房安歇了。”公主嗔道:“容若哥哥,你也要像保姆一樣管我?”冒浣蓮咧嘴一笑,站起來道:“我也要走了!”納蘭容若滿腹狐疑,攔著她道:“你和昭郎是以前相識的嗎?你是什麼時候來到府中的?”冒浣蓮笑道:“同在異鄉為異客,相逢傾蓋便相親。”納蘭容若見她集唐人詩句作答,意思是說,只因性情相投,乍見面(傾蓋)便可成為好友。這樣說似乎她和張華昭以前並不相識。但細味詩意,亦可能是暗指她和自己以及公主,都是“傾蓋如故”的意思,知道她不願作答,故意整合詩句,好像禪語一樣。納蘭容若不覺眉頭一皺,但見她才思敏捷,也就不再留難,由她自去。

冒浣蓮下了天鳳樓,見桂仲明踽踽前行,如痴如傻,忙上前拉著他。桂仲明把手一摔,說道:“你不去陪那什麼公子,回來做什麼?”冒浣蓮道:“你又來了!我是張華昭請去談的,幹納蘭公子什麼事?”桂仲明道:“是嗎?我看納蘭公子很喜歡你,要不然,怎你說他待人很好,對我卻是那麼冷冰冰的。”冒浣蓮道:“你把經過細細說來,待我評評理,看是你不對,還是他不對。”

桂仲明細細說了,冒浣蓮笑得打跌,說道:“原來是你這樣莽撞,一見面就向人家要人,這怎怪得他,試想,假如是一個普通的宰相公子,你,一個看園人這樣頂撞他,他不把你抓起來才怪!”桂仲明聽了,也是道理,不再言語。冒浣蓮又正色說道:“不過,據我看來,納蘭公子也已起了疑心了。他雖然超脫絕俗,但到底不能算我們這邊的人。他一起了疑心,我們在這望呆不下去了,而且就算他不懷疑,你今晚亮了這麼一手,把楚昭南的劍削斷,和他打成平手,相府裡,只要是懂得武功的,沒有不懷疑你的了。”桂仲明道:“那我們在路上也曾打贏了江北三魔,陸明陸亮怎麼還請我們來?”冒浣蓮道:“你真是不解事,江北三魔怎能和楚昭南相提並論?在這裡,誰要是擋得住楚昭南三招,恐怕就會震動京師了。”桂仲明道:“那麼我們是不是要馬上逃跑?”冒浣蓮道:“我雖然見著了張公子,還沒有把我們的來意告訴他,我們要不要馬上走,你且待我今晚好好想一想。”桂仲明奇道:“你在天鳳樓耽了這麼些時候,見了張公子還不和他說明來意,你們到底談些什麼?”冒浣蓮一笑不答,只是推他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冒浣蓮就拉起桂仲明,說道:“我們向總管告假,你隨我到外面去找一位朋友。”桂仲明從未聽冒浣蓮說過在北京有朋友,大感奇怪。冒浣蓮道:“不是我的朋友,是我傅伯伯的知交,北五省的名縹頭石振飛,他獨創的躡雲十二劍在江湖上久負盛名。此人最重江湖道義,三十年來,只憑一面鏢旗就走遍大江南北,從未失手。據傅伯伯說,他的劍法雖好,但能夠這樣,如並不是全靠武功,而是因為德高望重,江湖朋友都給他個面子!”桂仲明喜道:“你何不早說,既有這樣的老前輩在此,我們理應早去拜訪。”冒浣蓮道:“我小時隨傅伯伯見過他,前幾年聽說他已閉門封刀,在家納福,不管閒事了。只是以傅伯伯和他的交情,他對我們的事,總不能不理。我們將來若要帶張公子逃出相府,恐怕還要倚重於他。”

兩人向總管請假,總管見他們昨天那樣的威勢,豈敢不準?兩人走出相府,冒浣蓮道:“我只記得他的家在奉聖衚衕,詳細地址卻不記得,只是走到那裡一問,總可知道。”兩人走了半個時辰,到了衚衕口,正想找人來問,忽見有人抬著酒席,走入衚衕。其中一人道:“石老鏢頭這幾天天天請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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