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在這充滿祥和氣氛的新年夜宴上,竟然能看到如此勁爆精彩的一幕,簡直太過癮了。
當下人們從四周朝著這邊圍攏過來,大多數人的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只有少數幾個,面如寒霜,一臉冰冷,眼中充滿了憤怒,向這邊快步走來。
江寒幾乎都要瘋了,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兩個他從來沒見過的男女,竟然敢在城主府的新年宴會上動手打人,打完了還點顧忌都沒有。”
“大膽,什麼人敢在宴會上鬧事!”人群中傳來一聲怒斥,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人走上前來。
他身旁還有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中年貴fù,幾步來到江寒的跟前,拉開江寒捂著臉的手,看見那一道鮮紅的巴掌印,頓時抓狂的尖叫道:“太過分了,哪來的狂徒,竟敢毆打帝國的貴族,我兒子可是有男爵身份的貴族!毆打貴族,罪該萬死!城主大人呢?還不立馬讓人把這兩個兇徒拿下!”
那衣著華麗的中年人也是一臉yīn沉,冷冷的看著滕飛和凌詩詩,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之前親眼看見是城主親自出去,將這兩人給迎接進來的,雖然不太清楚這兩人的身份,但能讓城主親自出門迎接,顯然不合是普通人。
不過他也沒有阻止中年貴fù的舉動,不管怎麼說,在新年宴會上,當著眾多海威城上流階層的面,毆打一個有爵位的貴族,都太過分了。他要看城主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凌詩詩打完人後,也有些後悔,她不是怕被報復,而是怕給滕飛帶來麻煩,她可以一走了之,可滕飛卻不能,海威城這裡,是滕飛的根基所在。看向滕飛的眼神裡,也帶著幾分歉意。
滕飛衝著凌詩詩微微一笑,說道:“打的好。”
“什麼?你這個鄉巴佬,竟然如此囂張,如果你沒有貴族身份,你就等著上絞刑架吧!”中年貴fù勃然夫怒,指著滕飛破口大罵,尖銳的聲音,幾乎能掀翻宴會大廳的房蓋。
中年男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沉聲說道:“年輕人,你太過分了,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但毆打一位有爵位在身的貴族你都是錯了!”
“人是我打的,你們少往別人身上扯!”凌詩詩冷冷說道。
“你當會放過你嗎?”中年貴fù用手指著凌詩詩,一臉猙獰,完全沒有一點貴fù的風度。
“再用手指著我,我就掰斷你的手指!”凌詩詩上前一步,聲音冰冷的說道。
中年美fù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向後退了兩步,隨即sè厲內茬的大聲喊道:“城主,城主大人,這裡有人行兇,這到底是新年夜宴還是什麼?”
“夠了!”一聲低沉的斷喝,從人群外傳來,這些看熱鬧的人們自動分開一條路,城主趙安從外面緩緩走進來,看著中年貴fù冷冷的道:“還好意思自稱貴族,看看你們一家人的表現,簡直就是在給貴族抹黑!”
說著,用手指著江寒,沉著臉對中年貴fù說道:“滕飛公子,是我的貴客,在場的人都看見是我親自把他迎接進來的,這位小姐,是他的女伴,你的兒子卻再三糾纏,甚至還動用威脅的手段,江路子爵,過去我還從未現,你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啊!”
江寒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嘴角劇烈的抽搐著,眼神忍不住看向自己的父母,1ù出求助的光芒。滕飛再強大,他也不怕,可現在說話的,是城主大人!
那邊中年男人剛想開口說話,趙安一擺手,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江路子爵,你不需要說話,你的家教很好啊!生出這樣一個好兒子,你的夫人在我的宴會上撒潑撒野,你也能當做沒看見,你還好意思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嗎?”
“城主大人,您這有些過分了吧?是不是一點餘地都不打算留了?”江路子爵漲紅了臉,深吸一口氣,看著城主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