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強迫地脫了病服,和褲子。
現在……
不行。
小褲衩是他最後的底線。
“出汗了,不舒服,擦不乾淨會發炎哦。”慢悠悠笑眯眯說道。
睨視他沒什麼力道的抵抗。
真可愛。
他本來也沒想脫,竟然他說了,就逗逗他而已。
紅撲撲的小臉,多好玩。
“胡說八道,我可以……自己來。”想想他說的某種可能,沉默了幾秒後繼續說。
虎視眈眈防備,手依舊揪緊褲頭。
“你還打著針呢,小心跑針了,腫起來了就得重新打了哦。”一邊動作輕飄飄想撥開他手。
留置針:……看不起誰呢!
“……那也不行!”搖頭,他不要。
他不怕打針。
盯著他白得發光又細膩溫潤肌膚。
毫無瑕疵的胸膛之上顯得更加誘人。
偷偷嚥了下唾液,眼睛看直了。
好像,逗過頭了,忘記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
而還在據理力爭的人,沒注意到他灼熱的窺視目光。
要不是他身體虛弱,曲宴朤真想做點什麼。
孟宸:怎麼能這樣,他都說了不用了。
漲紅著臉憤憤然看向曲宴朤。
瞬間怔愣住,被他眼裡濃烈炙熱嚇到。
救命!可以的話,他不想看懂他看自己時眼裡的意味。
“流流氓!”手忙腳亂扯過被子矇住,眼神閃爍了下,惱火地說。
“……咳咳,意外,意外,我不是。”趕緊收斂目光,訕笑著說。
正直直盯著那點看,讓他移不開視線,沒想到被看了個正著。
摸了下自己鼻子,還好,還好,沒丟人。
“不需要你幫了,等我大哥幫我。”氣鼓鼓抓著被角,警惕盯著他一舉一動。
自己現在是手軟腳軟沒力氣,不然他非得讓曲宴朤再體驗一次被踹飛的感覺。
“大哥才剛離開,要等好久呢,黏糊糊的多不舒服,我保證我不會多看不該看的。”討好的說。
他要幫。
他又不是禽獸,宸宸那麼虛弱他能做什麼。
肯定是什麼也不能做。
最多,最多……過過眼癮。
不承認自己的色胚的某人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
“走開,我咬你了!”呲牙兇狠警告,還伸手過來的曲宴朤。
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該死的。
心裡不服氣的腹誹,等他恢復力氣了,要他知道花兒為什麼可以染成紅色。
“嗯嗯,給你咬,聽話。”一邊哄著,一邊手上動作不停。
這靈動鮮活的模樣,比剛才可愛多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孟宸這樣,看來是真的慌了,竟做出這樣幼稚的威脅動作了。
“你,你不要臉。”被氣到結巴,人怎麼可以臉皮甘比城牆。
太過分了。
“是挺不要臉的。”認同地點點頭,好似說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他遇上他,什麼要臉過。
不需要。
頑固抵抗沒啥用,不打算逗他了的曲宴朤,只稍微一用力,就掀開了被子,露出隻身穿小褲衩的白花花肉體。
出了那麼多汗,別又感冒了。
被子一掀開,病房裡空調非常足地讓他抖了下。
氣鼓鼓瞪著他看。
曲宴朤手上動作不停,擰水,擦。
“真的不用?”手上動作來到褲衩,調笑地問。
“不需要!”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