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某種渴望一旦醒來,再也無法平息,只有貪婪地深深地吞噬……直到她惶急到淚都流了下來,他才有些恍惚地停下。
兩個人僵在那裡,一動不動。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裡,許良辰心跳急促,深吸了幾口氣,趁他沒注意,氣喘吁吁擠出話來:“你說,說不勉強……我還沒,沒準備好……”
段奕桀微眯了眼睛,斜睨著她,聲音低沉暗啞地有些陌生:“……沒準備好?你的意思是說,等你準備好,就可以?”
什麼意思?許良辰有些被他嚇到,說的話在心裡繞圈圈一時沒明白過來,眨了眨眼睛咬著唇,猶疑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段奕桀輕笑,無賴地問道:“那現在呢,怎麼辦?”他伏到她耳側,啃了啃她柔美的耳垂,扣住她的身用力摟緊,讓許良辰感覺他蓄勢待發的強壯身體年輕而有力:“我有些後悔了,良辰,放過你,我怎麼辦……”
灼熱的氣息拂在唇邊,一隻手沿著背在遊走,許良辰羞窘交加,手腳並用:“段奕桀,你放……”低呼哀懇再次被吞沒。渾身的感官,隨著他狎暱的動作和抵在腹部的觸感涑然而驚。
唇舌糾纏再糾纏,男子沉重的呼吸和緊錮住身體的力量令她無從反抗。許良辰在他發燙的糾纏下僵著身體。粉面發燙羞窘不堪,平生第一次被人這樣扣在懷裡,腦海裡一片空白,只能手足無措下意識地抵著他的胸膛,心中惶急不勝,急切地低低哀懇:“請你……放開我……”
段奕桀抬頭,滿是渴望的眸光炯炯,看著她一動不動。
眼底深處的旖旎心思令許良辰不敢再看,想手腳並用地掙扎又怕惹惱段奕桀,令他矢口收回剛才的承諾,既著急又無奈,臉上的紅暈染得緋霞片片,襯得肌膚羊脂般雪白細膩,盈盈一雙水眸,帶了朦朧地煙波欲流,眉目如花,別有一種嫵媚動人,怎不叫他口乾舌燥?
忍不住,他低笑著突破她脆弱的掙扎又貼上來,聲音低低沉沉:“……我不食言,但良辰你好歹也要略微給點好處是不是?”
“什麼好……”小白兔傻傻愣愣地眨眼,點頭又搖頭,隱隱覺得他這話有問題……
“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好了,嗯?”低沉的尾音拖得長,帶了那樣鮮明的暗啞,許良辰心驀然一悸,慌亂抬眸,看到的卻是他眼底燃起的火苗。
沒等她想明白,腰間一緊,已被男子按在懷中,兩人身子緊緊相貼,她只覺自己恍如要被他溶於身體中,男子強壯的身體壓著她動彈不得,唇上一痛,他已經闖進口中……
良辰被他有些粗魯的動作疼地身子一僵,他略顯笨拙又難耐地狠狠抱著她,像一頭飢餓的獸一般,在她臉上、頸側又親又舔,低低啞著聲音喚著良辰的名字,她只覺差不多要被沉重撲上來的高大身體,壓得背過氣去。
啃咬夠了,段奕桀才抬起頭,看著她羞窘不勝無力掙扎的樣子,一聲低笑,低了頭親暱地咬了咬許良辰挺翹的鼻。
許良辰臉上身上如燒灼了一般發燙。
“不管怎樣,我們已經是夫妻,以後不許把我推開,知道不?”段奕桀索性一翻身,重重壓上來。
一頭豬那麼沉……許良辰險些被壓得岔了氣,不得不側了臉求懇:“……你起來……好重……”
段奕桀又是一聲低笑:“那可不行,反正以後你也是要習慣的。”
習……慣?!許良辰臉上黑線,情不自禁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跳加速,哀悼和羞窘著自己以後的歲月,卻被他壓得再也無力動彈,只好用力別了臉過去。
段奕桀得意地俯下頭,緊貼在她紅透的耳輪邊,近乎耳語地道:“良辰,你先答應我,以後再不許逃,再不許推開我……”說著,張嘴銜住她的唇,霸道地衝進來吸吮追逐。許良辰搖頭閃躲,卻被他扣住下頜,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