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斷後,一直心憂不已,毫不誇張地說就是坐臥不寧。最終實在忍受不了,幾人想到了要試探一下,不關是生是死,總比眼下的狀態好。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談話。單看天劫-雷的反應,南宮臨已經知道了答案。至於說生死,恐怕也輪不到他來說話。
良久,天劫-雷恢復了常態,依然懶散地斜靠在身後的玉桌,幽幽地說道:“不錯,我就是那個人!事隔一萬年還能有人知道我,也算是一種欣慰!不過,你們也不錯嘛!這樣你們都能猜到我的身份。”
恢復自由的南宮臨,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回先前的位置,苦笑著說道:“當年五院的創始人曾留下一副您的畫像,只是所資訊甚少,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不過,現在,嘿嘿!”
天劫-雷神色飄忽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作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是已經隔了那麼久。再說人類也沒吃到什麼好果子!五靈在當年都能出頭為人類做些事情,我嘛?再說!事過境遷也該放棄拉。也許正如兩位師傅說的該重新開始,為自己活一回拉。”言語間不勝唏噓,感慨萬千。
“晚輩代星聯眾生感謝前輩!”南宮臨誠懇地一拜。天劫-雷沒有躲,他受得起南宮臨這一禮。
“哎!算啦!”天劫-雷長嘆一聲,臉現出幾分輕鬆、幾分失落的神色。
南宮臨同情地看著天劫-雷,他明白以天劫-雷的身份和處境,就算作出什麼事也不算過分。現在能放下過去的種種,雖然有一些事過境遷的影響,但是他本身的胸懷也是關鍵的。心中對天劫-雷在害怕之餘多了許多尊敬,畢竟以那樣身份出現思想偏激才是正常。不過,要說南宮臨心中最大的感覺還是不知所措。天劫-雷的輩分實在是太高拉!高到南宮臨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也是,既不能公開天劫-雷的身份,又要保證不能有絲毫的不敬之舉,星聯可不是隻有銀河學院一家作大,總得找個理由讓其他勢力承認才行。
天劫-雷神遊片刻後,轉眼發現南宮臨一臉的難色,心中一動問道:“你有什麼為難的嗎?”
南宮臨有些惶恐地應道:“晚輩不知道該怎麼對其他人說明您的身份,以確保他們不會對您有所不敬!我……”
“你不是挺有辦法的嗎?我看你整治我的時候不是挺老奸巨滑的嗎?”天劫-雷玩味地打斷南宮臨。
南宮臨神色羞赧地囁嚅道:“那時晚輩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嘛!呵呵!”
天劫-雷認真地問道:“那時的我與現在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呃?”南宮臨脫口說出,但是卻看到天劫-雷眼中滿是玩的意味,大腦停滯片刻,旋即欣喜地說道:“沒什麼不同,沒什麼不同!”說完神色再無為難的痕跡。
天劫-雷拍手說道:“這就對拉!既然重新開始,過去的一切自然都不算數。至於說不敬嘛!星聯的修行界不是憑實力說話的嗎!”
南宮臨聞言心情愉快地暢笑不已,笑沒到三五秒突然象被誰卡住了脖子,好生怪異。天劫-雷奇怪地看看他,心想:不是把他刺激得神經不正常了!
南宮臨燦笑著搖搖手,乾澀地說道:“沒什麼!”不過心中卻為星聯其他勢力祈禱:那些傢伙可不要不知利害,觸天劫-雷的黴頭。他明白拋開那誇張的身份不說,天劫-雷的實力他從南宮赤火那兒,早就知道了不少。兩廂比較之下,天劫-雷絕對可以在星聯橫著走。星聯各勢力間雖談不和睦,可也不能說仇視。在南宮臨心中還是不希望有誰家被天劫-雷屠戮。
正當南宮臨為其他人操心的時候,天劫-雷神色一變,心神運轉中知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