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過來告這些書生出手調戲就已經不錯了。
“大長公主,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堂堂天潢貴胄,怎麼能在街上幹這種事兒,知道的是公主率性而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朝招待不周呢。”
安小山不理會拓跋胭脂的話,反過來揶揄她。
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對一答,顯然不把這些尷尬的書聲放在眼裡,這讓他們更加無地自容。
“天色已晚,是該回去了,改日再找安公公領教。”拖把胭脂一拱手豪放的要走,安小山也轉身要走了,突然間又想起什麼來。
“王奴嬌,當我沒看見你嗎?還不滾過來,等等我過去抓你?”安小山對著陳夢魚的後背,冷冷的說道。
一身男裝的王奴嬌怯生生的走出來,臉上悲憤萬分。
“此時又不是當值之時,為什麼還要找我?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王奴嬌小聲的抵抗著。
但是安小山的眼神有點讓她害怕,嘟囔幾句。依然邁開小碎步朝安小山靠攏。
“這三更半夜的,跟不認識的男人在街上胡混,你王家的家教是怎麼回事?要不要我找你父親說到說到?”安小山揹著手沒好氣的訓斥著。
王奴嬌。是眼圈發紅,泫然欲泣,感覺委屈到了極點,哪裡是三更半夜,這天明明才黑好不好。
再說哪裡是不認識的男人?
聽著安小山的話,看著邁著小碎步的王奴嬌。又看看陳夢魚臉色鐵青,周圍這些書生們,一個個眼中充滿了驚濤駭浪和不可思議。
“慢著,安小山,你怎敢脅迫民女。王老先生因為你的讒言,被罷官破族,如今你還要脅迫他的女兒,縱然你權勢滔天,這大乾沒有王法了嗎?還是覺得天下讀書人心中沒有公義?”
陳夢魚忍無可忍的跳了出來,指著安小山怒斥。
安小山就等著他跳出來的,他早就看出這小子跟王二小姐關係不清不楚,他必須給捏死,所以他當眾怒斥王奴嬌,就是故意刺激他。
陳夢魚這一嗓子還真管用周圍的讀書人,還有老百姓都群情激奮。眼看著要釀成群體性事件,安小山卻不動如山,冷冷的看著這些人。
“陳夢魚,你們這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嗎?那依你所說,三法司會審證據都是偽造的了,王二小姐的父親是冤枉的了?陛下也是偏聽偏信了?這滿朝文武,都不如你一介書生看得明白?”
安小山一連幾問,咄咄逼人。陳夢魚臉色一變,不斷的往後退。
周圍的人也迅速冷靜下來。整日裡罵安小山是亂症的宦官。可是要說王元吉是冤枉的。王源吉這事是安小山一首操縱的。周圍這些人是不信的。
陳夢魚這一句話,等於得罪了三法司的長官,等於在埋怨陛下,等於把這滿朝文武都當做泥胎木塑。
他一開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安小山抓住話頭讓他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