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陵王蕭承江正在跟駙馬梅殷吵架。
此時的駙馬梅殷哪還有當年的風流倜儻,完全就是一個猥瑣的瘸腿胖子,任那個當年的熟人當面看見了也絕對不會認出來。
大長公主被迷暈了,帶出京城,一路朝著南蕭而去。
給大長公主下毒的,竟然是梅家的小姑娘。而放走茶陵王蕭承江的正是忙著造反的衡王。
不過這個行動一開始卻不是蕭承江做出來的。他想溫和的把大長公主帶走,而是駙馬梅殷串通了自己的妹妹,把大長公主迷暈之後,直接帶了出來,逼的蕭承江不得不提前採取行動。
“現在怎麼辦?不讓你胡亂採取行動,誰叫你私自行動下手的?”蕭承江憤怒的說道。
“王爺,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猶豫來,猶豫去,總會錯失良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機會了。”
駙馬梅殷,雖然胖的猥瑣,但是說話卻是有理有據。
“你管這叫最合適的機會,現在我們回國無路,逃脫無門,接下來該怎麼辦?”蕭承江憤怒的問道。
“誰知道那衡王這麼不頂用,謀劃再三的造反,竟然虎頭蛇尾變成這個樣子。竟然失敗的這麼快。否則我們回國之路,哪裡會有什麼坎坷?”
梅殷駙馬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話是說的沒有錯的,雖然蕭承江的手段比較溫和,但是一樣是要不告而帶走大長公主。
只不過他的計劃比較長遠,很可能導致計劃還沒有完全實施衡王就失敗了,不過那樣計劃失敗總比現在成驚弓之鳥,被大乾的人四處捉拿要好的多。
“現在也只能節奏,且看我們一直往南走,尋機渡船過江。”關澤說道。
“往南走未必是好主意,畢竟所有人都猜我們會往南走,南方一定封鎖的厲害,不如往東走或者往北走。往東走,出海繞行回南蕭往北走。暫時隱藏,日後再緩緩謀劃。”
駙馬梅殷說道。
“送我回去,保準你們沒事兒。”這個時候已經甦醒的大長公主突然開口說道。
“絕無可能。”梅殷和蕭承江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事到如今這種地步絕對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真要回頭蕭承江或許不會死,但也有可能終生淪為階下之囚,但梅因也一定會被凌遲處死。
他們兩個都不相信大長公主說的話。
“梅殷,你到底想幹什麼?給我句實話。”大長公主,把目光轉向梅殷冷漠的說道。
“沒有什麼了,我把你帶出來就是想送給王爺而已。王爺對你一片痴心。這普天之下,沒有人比王爺更能配得上你了。”
梅殷十分坦然的看著大長公主笑著說道。他如此坦然,以至於大壯公主如此的驚愕。
“我是你的妻子,你竟然把我送給別的男人。你還要臉嗎?這世上還有比你更無恥之人嗎?”
大長公主怒了,氣得滿臉通紅,她萬萬沒想到,梅殷見面之後給他的第一個答案竟然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這話說的如此坦然,讓蕭承江都有些臉色發紅。
“大長公主何必說的如此讓人下不來臺,你我只定過親沒有夫妻之實,而我此時已是殘破之身無法人道了。何必又堅持那一紙婚約而耽誤你和蕭王爺的大好婚姻。”
梅殷駙馬的嗓音突然尖銳起來,竟然活生生的像一個太監。說話間甚至臉皮抽動,眼神都有些猙獰起來。
這人不再是當年風流倜儻,學富五車的駙馬了,而是一個極力壓抑內心醜陋的瘋子。
一時間大長公主怒氣傳銷,眼神之中只有憐憫。
“你究竟經歷了什麼?把你變成這個樣子?”大長公主問道。
他很難想象一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能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