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肩膀:“雖然你不能把他們帶走,但是那些憲兵你可以隨意處置。”
利威爾看了一眼肯尼,然後沒有言語,直接利用立體機動裝置離開了房頂。
肯尼看著利威爾離開後,也轉頭看向了王都方向:“羅德,我們的賬也要算一算了。”
沒有了肯尼和對人壓制部隊攔住利威爾,在場的憲兵團士兵也是第一次看到了空中小陀螺的恐怖,一群養尊處優的憲兵被利威爾和三笠像砍瓜切菜一樣輕鬆處理,不過最後利威爾攔住三笠,放任被麻醉的艾倫和希斯特利亞被帶走。
三笠看著被兵長故意放走的憲兵,冷冷盯著利威爾:“我需要一個解釋。”
利威爾:“肯尼找過我了,說這些是艾迪放任的。”
三笠瞪大了眼睛:“艾迪?怎麼會?”
利威爾轉頭目光幽幽的看向地面:“這些問題的答案也許之後我們才能知道。”
到了晚上,利威爾等人也是審問白天被三笠抓住的幾個小卡拉米。
剛開始,俘虜還想隱瞞身份,但是三笠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當時堵住城門的商人。
被揭穿身份的利布斯也不再隱瞞,直言自己是受到了中央憲兵的指揮,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過不了多久憲兵們就會將他們全都處理掉。
利威爾思考了一下然後給利布斯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被憲兵幹掉,一個是和調查兵團合作,然後自己等人會盡量保護他的安全。
作為商人的利布斯果斷選擇了後者,然後利布斯謊稱得到了隱秘情報,將兩個拷問神父的憲兵騙到了野外。
兩個憲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已經準備好等著他們了,就這樣利威爾也順利抓住了這兩個憲兵。
得知這個訊息的韓吉也十分高興,畢竟神父和她相處的還算融洽,一邊是獲取情報一邊是幫神父報仇。
於是二話不說,也給兩個憲兵修理起指甲。
然後兩人的嘴也特別硬,就算把指甲都拔出來了也不肯透露情報,眼見憲兵團這麼硬,眾人也只能耍一點陰謀詭計。
故意說另一個人已經交代,一打就說一點骨氣都沒有。
坐在凳子上的憲兵一聽心態就崩了,然後主動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東西。
“雷斯家,才是真正的王家。”
於此同時,利布斯正在原地等他的兒子,下一秒利布斯的兒子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還沒等利布斯說話,利布斯的兒子有些不忍的說道:“對不起,老爹。”
利布斯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尖刀就劃過了利布斯的喉嚨,利布斯也就此領了盒飯。
肯尼隨手甩了一下尖刀上的血:“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利布斯的兒子一改憂傷,滿臉諂媚:“肯尼大人,當然記得,就是我的腦袋掉了也不會忘記的,當初答應溫迪大人的安排一定按時完成。”
肯尼滿意的點點頭:“要是你的父親像你這樣識時務就好了,憲兵團馬上就是過去時了,只有看明白的人才能活下去。”
利布斯的兒子諂媚道:“沒錯大人!我早就看出王政和憲兵是島內的毒瘤,可惜未逢明主,飄零半生,如今有了機會,一定為新王肝腦塗地。”
肯尼嘖嘖嘴:“得得得,不要光說不練假把式,記住我會盯著你,要是玩陽奉陰違那一套,某個瘋子的實驗室裡就多出來一個耗材。”
利布斯想到自己曾經被帶到的那個恐怖實驗室,特別是那個恐怖的人體血管樹,冷汗忍不住滴滴落下。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