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閃爍,如此絢麗。
夏凌夕扮男裝,已經收拾好行囊,坐立不安,徘徊在屋中。
玉黎怎麼還沒有回來?莫非是孟尚涵半途變卦,將她扣押?
不行,她得忍住,若是現在就沉不住氣,只恐怕會壞了逃出顏城皇宮的計劃。
忽然,一個小小的青色身影出現。
是玉黎?
夏凌夕將門敞開,想從玉黎的臉色中尋找是喜是憂。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已經安排妥當了!”
玉黎嬌紅著臉頰,氣喘吁吁道。
夏凌夕背起了行囊,輕拍了下玉黎的肩膀:“非常好!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冷宮了!”
“唔兒!~”
響亮的口哨聲想起。
玉黎拉過夏凌夕的手,急著往外走:“他來了!快走吧!”
“好!”
夏凌夕緊跟著玉黎,走出了冷鳳宮,看到守門的侍衛們都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快上馬車!此地不宜久留!”坐在馬車上的棕衣車伕,召喚。
他話語中不帶一絲情感,等待夏凌夕和玉黎跳進了馬車,他要揚起馬鞭,疾馳在巷子中。
半途,他將那身棕衣脫下,換上將軍服,直奔顏城宮門而去。
“慢著!來者何人?”
馬車忽然停下。
馬車上的玉黎有些緊張不安。
“娘娘,會不會有差錯?”
夏凌夕伸出纖指,放在唇邊:“噓!靜觀其變!”
“我乃孟尚涵,孟將軍!難道連本將軍都不認識了?”
他不急不慢,掏出古玉令牌,守門侍衛一見,恭敬的讓路。
“開啟宮門!~”
那人微頷首,駕著馬車馬車遙遙離開巍峨壯麗的皇宮。
……
撩起藍綢窗簾。
月夜下的城市,敞闊,靜麗。
在濛濛月光之下,分外勾眸入勝。
她輕笑:她終於自由了,穿越而來便被完顏澈帶進了皇宮,怎知皇宮外表奢華,實質卻如牢籠,自由全無。而今,她逃出了冷宮,終於可以暢快淋漓地生活下去,在自由中度盡餘生。
馬車顛簸出了城市,向著人煙稀少的阡陌小路疾馳。
待,路經一蜿蜒的懸崖峭壁之路時,馬車徒然停止。
坐在前方的車伕勒緊馬韁繩,冷冷的開口:
“皇后娘娘,是不是該和我回蜀國了啊?”
這聲音如此熟悉,莫不是那個冷麵殺手?難道,剛逃出一個顏國,就會回到一個蜀國,繼續做籠中之鳥嗎?
不行,她一定要為自己尋回自由的人生!
玉黎也深感不妙,忙輕聲道:“娘娘放心,有玉黎在不會有危險!”
玉黎一個箭步,從馬車穿出,與車伕交手。
“難道你還想違背蜀王的旨意?”
“我只是不想看到沐王妃在受到痛苦的折磨而已!”
車外,傳來了二人交手中的冰冷對話,夏凌夕撩起珠簾,望見那車伕的真正面目,原來他真是藍眸如海的殺手,玄逸。
此刻如若不走,只怕玉黎會堅持不住,到頭來都被擒獲。
她迅速從馬車篷中走出,雙手抖動馬韁繩,馬兒一聲嘶鳴後,躍起前蹄向前狂奔。
“小心!”
“小心,娘娘!”
路途太陡,崖緣疏鬆。
狂奔的馬兒,隨著腳下的岩石塌陷,向懸崖墜落。
夏凌夕從馬車上跳出,雙手扳在崖緣,奮力的向上爬著。
但稀鬆的岩石,終抵不過她全身的重力,岩石塌落,夏凌夕從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