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直到她覺得腹部疼痛,下身好像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岑秋璃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一命換一命吧……
剛剛黑衣人把她綁好後就出去了,本以為她不會再怎麼鬧,可沒想到山洞裡還是傳來了扔麻袋的沉悶聲,還是很多次,黑衣人一過來檢視,便看到岑秋璃斜著身子把自己往地上摔,就算他眼疾手快,也來不及了,岑秋璃覺得一條小生命就這樣在自己的身體中溜走,痛的無法呼吸,可嘴角邊還掛著嗜血的微笑,“現在,可以去把告訴你的主子,請郎中來了吧!”
男子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之前去找大小姐的人還沒回來,不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兒,如今看守山東的也只有他和另一個人,但這個女人瘋了一樣的想要求死,他倒是想給她個痛快,但是不能啊,上頭還沒有命令下來。
岑秋璃忍著痛意,近乎咆哮道:“還不快去!”
黑衣人把岑秋璃放下,之後用手勢跟同伴說了一下,便趕去給宮羽送信了。
宮羽本想說想死就讓她死吧,反正也沒想過讓她活著,不過她忽然很想看看任靜姝會是什麼反應,回到京城後,她自然就知道了任靜姝的意圖,只可惜自己已經上了賊船,下是下不去了。
宮羽也怕被人瞧見,聰明的讓小丫鬟穿上自己的衣服,從大門盛著馬車出去,而她則穿著丫鬟的衣服,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的從後面跨著籃子溜走。
被派來盯著宮羽的人自然就追著馬車而去,宮羽笑了笑,任靜姝這招還挺管用的嘛,笑罷,她便向任靜姝的棲身之所走去。
琥珀覺得自己深處一片火海之中,隨後又陷入冰窟裡,冷冷熱熱,快把她折磨瘋了,而她意識不清之際,好像聽到了一聲痛苦的*,她猛地就嚇精神了,“少夫人,您怎麼了……”
岑秋璃知道自己的這招管用了,可她還是很捨不得,雖然很疼,她卻沒有暈過去,或許是老天懲罰她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琥珀,我疼……嗚嗚!”
“少夫人,您這是何苦呢?”
“嗚嗚……”
……
“你怎麼來了?”任靜姝看到宮羽,吃驚地問道。
宮羽得意的一笑,“放心吧,所有的尾巴都被我甩掉了,剛剛有人稟報我說你的好姐妹岑秋璃孩子沒了,危在旦夕,我就想著你對她恨之入骨,臨死之前你總要見她一面吧?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什麼?”任靜姝突然有一陣眩暈,岑秋璃危在旦夕?“你沒騙我吧?”
宮羽冷笑,“我騙你做什麼,要不要去隨你。”
去嗎?應該是要見最後一面的,任靜姝很想看看現在狼狽的岑秋璃,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她想要看到岑秋璃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一遍遍的哀求自己。
宮羽的金蟬脫殼很快被識破,那些人兵分兩路,一路去跟薛沉言等人彙報,另一部分人去追宮羽。
“宮小姐不去嗎?既然是看戲,就應該看到最後才是!”
宮羽點頭,“正好!”
二人各懷鬼胎,都有自己的打算,既想要弄死岑秋璃,又不想惹上一身腥,讓薛家找不出任何證據來。
薛沉言稟報後,大罵這些人笨,連個大小姐都能看不出,湯小圓知道他心裡著急,也沒有多勸他,讓他發洩發洩吧,“宮羽不在馬車上,但她一定已經出去了,而且路程應該不是很遠,任靜姝,她一定是去找任靜姝了。”
不多時,去盯著任靜姝的人來稟報,看到二人出門去了。
薛沉言當然是什麼也顧不得的衝了出去,她們兩個人一定是去了藏秋璃的地方,他一刻也等不得了,湯小圓和江沅鶴自然也帶了人一同前往,別且派人通知了樑子荀。
路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