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他就是一個瘋子。”
“保護大人!”
“快撤!”
“去死吧!”
叫囂聲,喧鬧聲,恐慌的求饒聲,一時間偌大的東沽府上,彷彿成為了人間的煉獄。
東沽巖被幾個人護在身後,看著他的黑衣人越來越少,再看看那些彷彿從天而降,在關鍵時刻出現的人,那些人的目標很是明確,就是收割這些黑衣人的性命。
黑衣人是殺戮的機器,然而當他們遇上了命定的死敵之後,以有心算無心,這些黑衣人的下場早就註定。
戰鬥開始的很快,結束的同樣很快,只留下一地的屍體,沖天刺鼻的血腥味遠遠地傳了出去,整個東沽府都被瀰漫。
這一日,註定會被寫入苗疆的史冊,這是苗疆命運的轉折點。
“老夫不服。”東沽巖看著面前的侍衛叫道。
侍衛頭領說道:“服不服也不是你自己說的算,等著吧,自然有人來審訊,給你一個說法。”
苗疆的侍衛們儘量裝的淡定,竭力忍住了自己想要嘔吐的**,真是嚇死個人。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的侍衛們,面對那些突然出現的黑衣殺手,真是嚇傻了,當然,在外人看來,那是一種鎮定,只因為接下來那些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被再次冒出來的那些神秘人給全都解決掉,而且神秘人走的乾脆,一如他們來的利落。
牢房中,見到又有人給抓了進來,李兆元和趙思成等人已經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現在變得很是淡定,哪怕是關押了人進來,他們也沒有看上一眼。
偌大的牢房,本來很是空曠,現在居然已經顯得擁擠起來。
牢頭佩服的說道:“大人說的對呀,果然應該準備大一點的牢房,你們看,現在不是就住滿了人。”
“放心好了,很快就會空下來。”押送犯人的官差意有所指的說道。
牢頭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神情。
“進去!”衙役粗暴的一推,關押進來的這人頓時被推了一個趔趄,他一個沒有站穩,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好半天都沒有起來。
“你們知道老夫是誰嗎?居然敢如此對待老夫,老夫要見王上,老夫會治你們的罪,你們統統都給老夫去死。”倒在地上的犯人還沒有站起來,先是開口叫囂起來。
“小爺等著。”衙役道,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這樣威脅的話,他今天已經聽了好些遍,早就麻木。
衙役走了,牢房中卻並沒有變得平靜。
倒在地上的這位還在罵人,就察覺到偌大的牢房,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後知後覺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雙看過來的眼神,那眼神夾雜著不善,直直地盯著他。
“你們要幹什麼?”犯人也就是東沽巖強撐著威壓問道,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了精光。
長久以來的欺壓,讓李兆元等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心虛氣短,不敢放肆。
趙思成邊扶著東沽巖起身,找了一個看上去還算是乾淨的地方坐下,一邊關切的開口問道:“老大人,您怎麼也被他們給抓了進來?”
李兆元等人聞言全都看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東沽巖,他們原本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哪怕是他們自己給抓了進來,只要東沽巖還在外面,他們就還有希望。
東沽巖可是三超老臣,苗疆的輔政大臣,跟苗疆王關係不一般,更是苗疆小公主都要開口叫一聲伯伯的人,居然也會被人給抓了進來,模樣如此的狼狽,簡直大大超出了眾人預料。
心中一驚,本能的察覺到有些不好。
東沽巖道:“國師那個卑鄙的小人,他發動了政變,估計要謀朝篡位。”聲音充滿了嫉恨,還有一種懊惱,沒有人知道,此刻東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