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可以說是蕭天鳴的風格,也可以認為是蕭天鳴的習慣。
“他們不會被你打死吧?”剛才還氣勢洶洶、欲把他們殺之而後快的歐陽芷看到黃毛和耳釘男的樣子,不禁開始有些擔心,擔心蕭天鳴因此而受到連累。
“死倒是不至於,弄不好可能會殘廢。”蕭天鳴故意編些謊話來逗歐陽芷。
歐陽芷的俏臉一白,急忙拿出手機對蕭天鳴說道:“那我們趕快叫救護車吧?”
“等一下吧!讓他們先受點罪。”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歐陽芷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出了事……”歐陽芷的慌張恰好與蕭天鳴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我下手不會沒有輕重。”蕭天鳴本來還想借機逗一下歐陽芷,但看見歐陽芷擔心的樣子又覺得於心不忍,不禁出言對歐陽芷安慰道。
歐陽芷看了看倒地的黃毛和耳釘男,還是不太放心:“他們真的沒事?”
“沒事!如果警察真的找上門了,我幫你頂起。”蕭天鳴不耐煩地說道。
不知道是蕭天鳴的運氣實在太好,還是老天覺得無聊,開起了蕭天鳴的玩笑。說曹操到曹操就到。蕭天鳴的話音剛落,一個女警便出現在了蕭天鳴和歐陽芷的面前。
瓜子臉,齊肩短髮!眼前這個女警察看起來倒是一朵鮮花。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比起歐陽芷來說,多了一分辣味,少了一分鮮嫩。如果非要雞蛋裡挑骨頭,那隻能說女警察打扮過於老土。寬大的警服或多或少地掩蓋了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
不過,這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被女警察冰冷的眼神所扼殺了。女警察的眼光就像一把霜刀,掃到哪裡,哪裡就會透著一股冷氣。當那眼神停留在蕭天鳴臉上的時候,蕭天鳴忽然有種怪怪的感覺:自己的腦袋去了南極,身子卻依舊留在這裡。
“我們來這裡突擊檢查,你們在樓下是怎麼說的?”女警察指著倒在地上的黃毛和耳釘男,大聲對身旁的ktv經理呵斥道,“你們說,你們這裡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不會涉嫌黃賭毒和暴力事件。那他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經理擦著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小聲地嘀咕道。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呵斥得無言以對、冷汗直流,蕭天鳴的心裡越來越同情這個經理了。想必,這個經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掉進了南極的海里,而心裡卻停在赤道煎熬,頗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女警朝兩個男警察招了招手,讓兩個男警察叫一輛救護車將躺在地上的傷者送到醫院。自己則轉過頭對蕭天鳴和歐陽芷說道:“麻煩二位隨我們去一趟警察局,協助調查。”
歐陽芷一聽女警要把蕭天鳴和自己帶回去,情緒立刻便激動了起來:“憑什麼?我們又沒有犯罪,你憑什麼要我們跟你回警察局?那兩個人先惹到我,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正當防衛也能把人打在地下爬不起來?”女警冷笑道,“何況,我並沒有說你們犯了什麼罪,我只是請你們回警局調查一下。每個公民都有協助警察調查的義務。”
“可是……”歐陽芷還要準備說什麼,卻被蕭天鳴打斷道,“那兩個人是我打的,跟她無關。她就不用去了,我一個人陪你回警局。”
“看不出來,你還擔當的。好,就你跟我回警局調查。”女警點了點,轉身又對ktv經理說道,“另外,你也跟著我們回去。不管怎麼說,事情都是在你這兒發生的。”
“警官,讓我先去安排一下?”經理唯唯諾諾地對女警請示道,直等女警點頭才離開。
蕭天鳴藉機對女警說道:“警官,我們跟一群人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