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膚上掛上一顆顆就和釘子似的雞皮疙瘩,從心底裡散發出的冷意,一直無盡的往外擴散。
亨靳思瑗的臉白了又白,偏偏童若又湊近了來。
“靳思瑗,你就不怕那些因為你死掉的人晚上去找你?你睡覺的時候就不做噩夢?”童若冷聲說,“做了那麼多虧心事,你就不怕鬼敲門嗎?”
“你少嚇唬我!”靳思瑗猛的甩開童若的手,因為太大力,腳下踉蹌了一下,又很快站穩。
“現在這種科學社會,哪還有什麼鬼神說!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嚇唬我,我根本就不信這個!”靳思瑗瞪大了眼睛,一張臉脹的通紅,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只是會場上的音樂聲將她的聲音壓了下去,還不至於到引人注意的地步。
童若冷笑著看著她,不信?不害怕?那為什麼說話聲音那麼大,這不就是心虛嗎?
與其說靳思瑗是為了說服她,到不如說是為了說服自己。
“你不信?”童若食指點點她的胸口,“那得問問你的心裡有沒有,你心裡真的就沒鬼嗎?”
靳思瑗僵硬著臉,想也不想的揮開她點在自己胸口的手指。
童若不以為意的笑笑:“靳思瑗,今晚睡覺的時候,你不如往窗外看看,看看有沒有人在視窗看著你。”
“夠了!別說了!別跟我裝神弄鬼,我不信!不信這些!”靳思瑗瘋了似的突然大聲喊道,搶過童若手中的酒杯,想也不想的往她臉上潑。
童若一愣,一直沒注意所以手拿著酒杯的力道也不是很大,沒想過靳思瑗會有這種反應,手中的酒杯很容易就被她奪過去了。
酒杯中的香檳還是滿的沒有喝過,靳思瑗一點都沒留情,狠狠將一杯的琥珀色液體全都甩到了她的臉上。
狀況來的太突然,童若眼睛還張的大大的,香檳就這麼潑到她的臉上,眼睛裡,眼睛火辣辣的疼,不自覺的酒杯刺激的流出淚來。
淡黃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龐往下。流,沿著她的肌膚滑落到衣服上,在胸前浸染了一大片淡黃。
雖然衣服的顏色偏深,可是香檳的顏色浸染在上面仍然顯得突兀,就像是沾了尿一樣,有種很噁心的感覺。
音樂聲戛然而止,場上的所有人都因為角落裡突發的狀況而吃驚的看向這邊。
靳思瑗最後那聲喊叫聲實在是太大,失控之下完全忘了控制分貝,幾乎是尖叫出聲,壓過了場上的一切談笑以及音樂。
童若也沒想到她居然會不顧場合的突然發瘋,愣愣的站在原地,任臉上的液體不斷的滴落,臉上,身上都還留有香檳的香氣和略顯溼粘的感覺。
胸前的布料溼噠噠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本就貼身的禮服因為被浸溼,更加服帖的貼在她的肌膚上,宛如第二層皮一樣,將她的曲線正好十分明顯的暴露出來。
還好衣服的布料不是沾水就透明的那種,可是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卻更加的有誘。惑。性,場上不少男人的眼光已經變了樣,看著童若身子的目光帶著欲。望。
童若回過神來,目光一凝,用力抓住靳思瑗的手腕:“靳思瑗,我告訴你,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人在做天在看,報應早晚都會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場中太安靜了,安靜的連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到,童若這話不必說的多大聲,已經清清楚楚的都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這些人不動聲色,可是心裡卻都打起了小算盤,心想靳思瑗到底是做了什麼缺德事被童若這麼說?
其實他們這些人,又有誰沒做過些什麼缺德事,恐怕誰也沒少做了,能比的就是誰比誰做的多。
“你胡說什麼!”靳思瑗惱羞成怒,還帶著心虛,臉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就怕童若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揮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