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慣抽的黃鶴樓1916,透著薄薄的煙霧,看著桌上的項鍊。
項鍊的鏈子已經斷了,和吊墜一起,原封不動的放在方盒中,地下墊著柔軟細膩的天鵝絨布,藍鑽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
手指夾著香菸,胳膊微微向前一探,就握住了放在眼前的軒尼詩干邑,嘴裡還含著煙氣,就把就往嘴裡倒。
烈酒混合著嗆人的煙,更加的濃烈,刺激的他的胃就像是在被火燒一樣。
體內的烈勁兒衝擊著他的胃,火辣辣的疼,就是冷少辰也忍不住皺了眉。
可是這時候他就是想這樣刺激著自己,越烈越好,越辣越好,最好全身都疼,五臟六腑都跟著疼,好像只有這麼疼了,才能讓他忽略掉心底的痛。
“辰少,你……為什麼不告訴嫂子事實。”阿泰說道,他不懂,或許把實話說出來,童若會理解他呢?
“呵呵,怎麼說?說靳啟安容不下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