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下午兩點,周星在公司會議室召開了各部門負責人會議。
“週二晚上七點二十,我們對乘風物流的辦公樓開始了監控。
當晚十一點,隊員進入了會見的辦公室,裡面佈置如同劉向東的交待,但佈滿了浮灰,搜查沒有發現任何有效資訊,明顯是棄用了。”
行動部老張彙報。
“這個乘風物流,從交通和稅務工商部門反饋的資訊來看,是一個正常經營近十年的公司,表面沒有一絲可疑線索。劉向東存的手機號碼,是虛擬號碼。”情報部老刑彙報。
刑偵部的陳明補充:“到現在五天時間,無人機二十四小時的監控,沒有發現有組織的異常人員進出。”
“四家關閉的夜總會,是頻繁有人向市長熱線舉報有賣淫嫖娼活動,轉分局暫時查封。”公關部的老劉發言,“之後查無此事,就放行了。”
五十餘歲,短髮,精悍的總經理陳偉總結:“也就是說,線索全部中斷。這也表明,對手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行動極其專業。”
“老闆是什麼人?”周星點了支菸。
“區人大代表,十年前從遼寧定居東海,表面為人低調,沒有複雜社會關係。”老邢說,“有一種可能,是屬下員工對外短期出租。”
“暫時不動他,動了未必有結果,反而會讓這幫人隱藏得更深。”陳偉建議。
周星點點頭,眉頭皺起:“一個擁有極強戰力的專業組織,為什麼要算計一個與世無爭的教師?
而且自己不動手,只是躲在幕後操控一個強姦釋放犯去侵犯她,這也太滑稽了。”
“他們並不吝嗇使用武力,從小杰遇襲可以看出來,攔路者就清除。”陳明分析,“說明就是要性侵這個結果,並且自己不參與。”
“不參與,應該是不想暴露自己。至於為什麼要性侵,目前資訊太少,無法確定。”陳偉看了看眾人。
大家都搖了搖頭。
“那先把監控撤了吧,陳總你看呢?”周星說。
“在調查中,或許我們也暴露了。”陳偉點點頭:“這樣一個組織,不可能只有性侵這種小混混般的追求,我們也潛下去,收集資訊。”
重新佈置了任務,會議結束。
周星趕到了鉑爾曼,將套房的費用結清,讓杜蓓蕾下來,今天別墅清潔通風完畢,可以住了。
一會,杜老師背個小包,拎著個袋子下來了。
周星笑了笑:“回去拿點隨身物品,搬家了。”
“我打了十來個包,兩個人不好搬。”杜蓓蕾羞澀地說。
“你帶上隨身物品就行,拿上機器貓的發票,其他我會叫人搬的。”周星說著領她上了車,一會到了光華苑。
到了九零二門口,他讓杜蓓蕾進去拿,自己在外面等。
這是她和陳自廉曾經的愛巢,不想進,更不想了解。
拿了東西上了車,他向金湖別墅開去。
“補上這張發票,證據鏈構成,案件就偵查完畢了,下週移交檢察院,合計量刑至少二十年。”
“這麼多?”杜蓓蕾驚叫一聲。
“強姦累犯,必須從重處罰,所以強姦未遂也按頂格十年判。
此外盜竊價值三十萬以上財物至少十年,這是追回了,不追回就是無期。還要綜合考慮他的主觀惡性,和社會危害性。”
杜蓓蕾有些坐臥不安起來。
“你是不是以為拘留十天半個月就夠了?”周星有點鬱悶。
“一兩年吧,你這是不是利用關係在懲罰他,我們不能這樣。”杜蓓蕾眼神充滿了擔憂。
“根本就不需要動用關係,都是證據確鑿的罪行。你別婦人之仁,關年把你覺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