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而此刻她能做得到的就是忍住再忍住,讓自己千萬別發出什麼聲音,招了丫頭們進來才好。
但吻還是來了。這種情況下貌似沒有第二種可能發生,紅帳裡,鴛枕上,美人如蘭君子如狼。
水溶的吻卻不想初時那樣溫柔。或許因為黛玉緊緊閉著嘴唇的緣故,也或許是這兩個晚上都被黛玉拒之床外的緣故,反正不管是因為什麼,男人心底深處的那一絲征服的慾望湧上來,他的吻便多了幾分霸道,幾分掠奪。
小小的黛玉屏住了呼吸,胸口裡憋著長長的一口氣,讓她額角上汗珠更加細密。真是見鬼,此時二月的天氣,在北方還算是殘冬時分,而她好像是掉進了火海里,一陣陣熱浪襲擊全身,幾乎要把她融化為水。
水溶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窒息,於是把緊貼她的唇稍微鬆開了一點,雖然還沒有離開,但那種唇瓣的相依相啄比剛才的激|情熱吻讓黛玉輕鬆了很多,最起碼她終於可以大口的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
“呼……。”長出一口氣,正要蓄滿力量把這廝從身上推開,孰料在她來不及閉上嘴巴的那一刻,雙唇再次被他捕獲,而這一次,卻又原比剛才更加瘋狂,原來這就是欲擒故縱。
他充滿激|情和掠奪的強吻,讓黛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懼,震撼得心都要跳出身體,恐懼得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灼熱的情慾,且明顯感覺到他身下異乎尋常的堅硬……。
他的吻讓她的身心都在顫抖,不是那種極度噁心的感覺,但讓她恐懼和本能的抗拒。
奮力搖頭,黛玉此時只想擺脫他的禁錮,而她的臉頰也因此更加火熱更加紅豔。
水溶一時心中不忍,手上的力道一鬆,黛玉頭往一側別開,掙脫了那個強吻。
“玉兒,我們都是夫妻了,你就不能答應我嗎?”水溶從黛玉決絕的目光中感到深深地挫敗,這樣一個柔弱的的女孩,為什麼會有如此堅強的抵抗力?
“女人對王爺來說是唾手可得,只要王爺喜歡,北靜王府上上百名有姿色的女人都會心甘情願爬上王爺的床。但是請王爺不要勉強黛玉,算是……黛玉求王爺。……”黛玉說道後面,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畢竟一個妻子對丈夫說這樣的話,是史無前例的。‘出嫁從夫’這四個字黛玉還是能明白的。
可她就是不願意就這樣把自己變成這個男人的附屬品,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但這句話好像就是激怒了水溶,他佈滿血絲的眸子盯著黛玉雪白的脖頸,呼吸越來越粗重,幾乎到了不可遏制的時刻。
溼熱的麻癢順著她的脖頸傳遍全身,甚至連她的心也麻痺起來。狂放的吻順著脖頸慢慢的一刀晶瑩的鎖骨上,而那一雙大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探入了她的衣衫之內。
終於感覺到一絲涼意,好舒服的感覺,黛玉長出一口氣,神思稍微回來一點,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褪到一邊。
“太瘦了,看來為夫要好好地調養你的身子才對。”
“你閉嘴………”黛玉的聲音輕的連她自己的聽不見。
“玉兒,我怎麼感覺到你的身子好像很喜歡我如此對你,玉兒你就不要口是心非了,好不好?”水溶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摩著那因狂烈的吻而紅腫的唇,愛憐不已。
“你……。。你……你簡直就是個禽獸!”黛玉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一個詞來罵水溶。對,禽獸,他就是禽獸,甚至,禽獸不如……
水溶神色一滯,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禽獸,虧了他的小妻子能罵的出來,難道她不知道此言一出能讓眼前的人更加禽獸嗎?
“你笑什麼?”黛玉疑惑的看著水溶,甚至忘了自己還被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