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踩在我頭上啐一口?”
“如今你倒是知曉自己惹是生非了。”
“姐姐。”綠意跪著往前幾步,抱住青蕊小腿。
青蕊卻一腳將她蹬開,而後又憐憫地將她扶起來:“好話歹話,我都與你說了,你自己儘快離開吧!如今走還容易,若此刻不走,日後只怕走不了了。”
那綠意怎會聽不懂這弦外之音,哇哇大哭起來。
青蕊無奈,將她獨留屋中離開了。
……
入了夜,齊韻喝了安胎藥正準備歇下,霖畫卻一臉神神秘秘的進來:“主兒,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兒?”
霖畫急忙靠近齊韻耳朵,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竟有這樣的事兒?”
“千真萬確,那探子看得清清楚楚。”
“此事一發我也難逃干係,可若放任不管,留個冤孽在身邊只怕來日養虎為患。”
“那依著小主的意思該如何辦?”
“我如今沒了令牌,自然是不能無端綁那兩個禍害來盤查一通的,也只得等今夜巧玉回來了,我再細細問她,以後不許她踏出宮門半步。”
“是。”
“院子裡的丫鬟太監還多嗎?”
“不多,天氣涼了大家都睡得早,唯有守夜的在。”
“嗯,如此便好,此事不宜張揚。”
過了亥時,齊韻有些困了,眼皮一開一合,正迷糊著,霖畫將巧玉帶進了寢殿。
這時,巧玉還不知自己與蝦毛在廢棄宮殿私會,衣衫不整之事已被知曉,便規規矩矩磕了頭道:“參見小主,這麼晚了不知小主傳喚奴婢有何事?”
“看你這滿身霧露,這是從哪兒回來?”
“奴婢胸口悶得慌,去沿著弦月池逛了一圈。”
“哦?我才剛從那兒回來,怎未見到你人影兒?”
“大概是遇岔了吧!”
“我估摸著不是遇岔了,而是你去的地兒根本就不是弦月池吧?”
這時巧玉已經開始急了,臉上勉強撐著笑:“娘娘說笑了,深更半夜的,奴婢一個姑娘家還敢跑到哪兒去?”
“一個人不敢,若是兩個人便就敢了吧?”齊韻話語輕柔,卻令人不寒而慄,見巧玉仍死不承認,她突然打碎茶盞,怒道:“你可知對食是何等大罪?若被抓到只怕你長著七八個腦袋也不夠砍。”
“小主。”巧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奴婢與他是真心相愛,求小主成全。”
“你且告訴我那人姓甚名誰,是哪個宮裡的?”
只見巧玉搖搖頭,堅決不肯說。
齊韻見此狀卻笑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璃昭儀宮裡新得的小太監池蝦毛,我與璃昭儀一向不合,怎麼就這麼巧,她宮裡的人非就勾搭上了我的宮女,你以為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