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濟蘭揮手說明天上午,又送了一小壇酒給車爾門帶去喝。
等車爾門走了後,濟蘭讓人喊江容過來談事。
其實也沒啥好商量的,江容說就是不理,義絕就好,再給麗敏要賠償費,給孩子要撫養費。
濟蘭說既然沒啥,那你去吧,免得我一個男人討價還價不好看。
江容次日仔細梳了頭,插上珠花,穿著女裝,帶著兩個小廝江波江濤兩個丫頭秋華秋實,捎兩壇果子酒去到將軍府。
門房就有個侍女等著,說將軍夫人在花園。
江容讓小廝把酒搬下馬車,說是送將軍夫人的,又讓秋華給了門房和侍女賞錢。
去到後花園,江容見到有個女人坐在將軍夫人旁邊,身邊站著幾個女人。江容也懶得多看,直接快走幾步向將軍夫人行了個鞠躬禮。
將軍夫人用帕子捂嘴輕笑,“這孩子,還當自己穿的是男裝呢。”示意江容坐在自己身旁的空椅子上,又指著坐著的女人說,“這位是成貝子的夫人。”
江容就規規矩矩的行了個蹲禮然後才坐下。
那成貝子夫人梳著兩把頭,頭上插了一隻珍珠鳳釵,兩耳戴著相同的珍珠耳環,七隻珠子一模一樣的大小,穿著大紅色的紅底白碎花便服。身後站著一女子膚白勝雪,穿著淺藍色旗裝,嬌怯無力的樣子,同那俊佳有點像。還有幾個梳辮子的丫頭侍候在身邊。
江容看了一眼這夫人,只是用眼角餘光看了她身後侍立的人,便立刻收了眼神,只在心裡默默估計了下那隻鳳釵上的珍珠直徑,大概有一厘米左右,圓圓的,現代估計這樣的一顆主子得數萬人民幣,七粒相同,應該是幾何倍數往上升的價格,以前是人工的,更加難得,那麼價格更貴些。
這個夫人估計就是俊佳姐姐嫁的男人的正室,看來家底豐厚。
等江容選了個舒服坐姿坐下後,將軍夫人說,“麗敏這孩子是在我身邊看著長大的,懷上孩子,這是喜事,居然有喪盡天良的畜生毆打孕婦,簡直令人髮指。”
貝子夫人賠笑臉道,“嬸嬸,這種事真是禽獸不如來著。可這烏佳氏偏偏天天哭著說不是那樣的,求我找嬸嬸調解下。”
江容冷冷的看著那個烏佳氏說,“哭了兩個多月麼?眼睛怎麼還這麼清亮呢,我還以為哭兩個月眼睛不瞎,也得哭腫不成樣呢。”
貝子夫人捂著嘴輕笑,顯然江容的話省得她意,旁邊的侍女們急忙為她搖扇。
將軍夫人輕搖手中的扇子說,“兩個多月了啊,那孩子可憐,當時就求著我不要送她回舒穆魯家,就怕再被烏佳家的畜生們潑髒水到自己的叔叔妹子身上,江容,你叔叔也才二十歲左右吧。”
江容明白兩位夫人都站在自己立場上的,於是放心地說,“夫人,我叔叔已經二十一歲了,正在準備聘禮呢。要是他看上哪家的小姐,可得請夫人幫我們去提親。夫人以後喝的酒就再也不用掏銀子了。”
將軍夫人說,“去把江容的果子酒一點來嚐嚐,成珠家的,這些果子酒冰了喝真是**,綿綿長長的味,可也不上頭,喝完很舒服。”
帶江容進來的侍女說,“江容又給您捎了兩壇來了。”
將軍夫人說,“成珠家的,呆會走時帶一罈回去。我一個在家裡,只要喝點這酒就開心了。你試試,好喝的。”
成貝子夫人急急道謝。
那烏佳氏又鼓足勇氣說,“江容,俊佳打你姐姐是不對,你就勸勸你姐姐回來吧。”
江容說,“你想都不要想,我姐姐現在聽到俊佳的名字就會暈倒。你以為我們家同你們家一樣不把女兒當人看啊。”
拿酒的侍女剛走過來,湊趣的說,“我們旗人都愛惜女兒的,誰家不拿女兒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