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擦這樣的,難道……
“說啊,去哪了?”
“爹,娘,娘去了君媱家裡!”她小聲說道。
“君媱家?她又去君媱家幹啥?”現在兩家的關係有多不好,君正國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沒事那個婆娘往老三家裡跑幹啥?
君柳如何敢說錢氏是去給她找夫君的,說出去非要被君正國給打死不可,畢竟這段時間為了自己的親事,君正國可謂是跑斷了腿。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啊,自從見到那位公子,她再也看不上別人了,她也不想啊,除了那位公子,她誰都不想嫁。想到以後要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在一起,她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噁心的吃不下飯。
“女兒也不知道。”她怯怯的說道,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敢說。
君正國如何會不瞭解他這個女兒,見她那副表情,心裡就覺得定是有事她沒說出口。
“你最好不知道,若是從你娘嘴裡聽到什麼,看我怎麼收拾你。”他點著女兒說道。
君柳這顆心頓時就提了起來,一張臉更是萎靡的厲害。
苗大夫這一忙,就是近一個時辰,等他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坐在堂屋的父女倆。
“苗爺爺,我娘怎樣了?”君柳彈跳起來,上前問道。
“沒事了,我開個方子,你們給她抓藥,每天早晚各一次,飯後服,堅持一個月就好了。”
“多謝苗大夫了。”君正國掏出一錠碎銀子遞給苗大夫,然後接過他手裡的藥方,隨後就跟著他出去了,“你看著你娘,我去和苗大夫抓藥。”
“知道了爹!”君柳現在是半句話都不敢多說,生怕不小心說漏了嘴。
回到屋裡,就看到那躺在炕上的錢氏,那張臉很明顯的小了很多,而手掌上也已經被包紮的很好。
坐在炕邊,看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君柳這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到底自己的娘在君媱家裡發生了什麼。
君媱家,等兩個丫頭把上房使勁沖刷了一邊,而後屋子裡的血腥味一絲都聞不到,君媱才抬腳朝著後院緩緩去了。
巧兒的房裡,小丫頭正在撫琴,那音律,就別提了,雖然不至於刺耳,卻也是不成調,不過只是學了三五天而已,真的能無師自通,不學自會,那才叫見鬼了呢。
進了屋,就看到楊氏正在外間的炕上做著繡活,察覺到君媱進來,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小聲問道:“你都做了啥啊?那聲音嚇死個人了。”
君媱淡淡一笑,低頭看著楊氏手裡的小件衣裳,上面繡的是雨後新荷,是巧兒的衣裳,楊氏準備在孩子生辰前做好,到時候好穿著。
“沒做啥,就是打了她一頓罷了,罵了我的親孃,我還能輕饒了她不成。”
楊氏動容,輕輕撫著女兒的發,道:“能有多大的事啊,不過就是罵了頓,我就權當沒聽到了,她那人就是那張嘴。”
“嗯,怎麼說別人我不管,但是當我面這樣囂張,我不會坐視不理的,現在不教訓,等以後只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
“你說的也對,咱們不沾著她,也希望她以後別來咱家鬧騰了,我每次看到她,腦仁子就疼。”楊氏低笑。
“放心吧,她這輩子估計是不敢再來了。”君媱心口暢快。
不過,就是不知道君正國會不會上門來為他的婆娘討個說法。
這時候,巧兒那小丫頭從裡間出來,看到君媱,忙飛奔的撲倒她懷裡,嬌俏的蹭著,然後仰起小臉看著她,“孃親,巧兒彈得好聽嗎?”
君媱戲謔的點點她的小鼻頭,“你這哪裡是彈琴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