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連,沒看錯,真是肖連!我可算找到您了。您知道我多想你麼!”
我回頭一看,愣了半響,接著才反應過來,也一把也將來者抱住:
“這不是小劉麼,自從專業,有年頭沒見了!咋樣,現在混得不錯啊?還混進人民內部,當起公務員了?”
先前的老民警看沒什麼事,也就告辭先走了。
站臺前只剩下我們幾個自己人,小劉抓住我的胳膊,親熱的說:
“肖連,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放您走了,走走走,我做東,一塊吃點飯去!”
說著拉我便往站臺外面走,他倆跟在身後,油條還一個勁的跟煎餅吹:
“咱大哥就是不一般,哪都有熟人!”
。。。。。。
站前小飯店內,大家分賓主落座。小劉連選單都沒看,順口點了幾道好菜。看來他也是這得常客,老闆對他很是熱情。
不多時酒菜上齊,小劉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向我敬道:
“肖連,你知道我多想你啊!自從我分配回地方,我多方託關係打聽您的下落都沒結果。沒想到今天在這遇上了!沒別的,您手下永遠的新兵蛋。子小劉向您報到,先乾為敬!”
小劉幾句話說的我及是感動,也端起杯一飲而盡:“嘶~別的兄弟,在部隊你叫我一聲肖連,現在大家都出來了,在這麼叫不合適了。你要看的起我,多前兒見了面,叫我一聲肖哥就成!”
接著我又說:“你小子行啊,混的不錯啊。都當上公務員了,旱澇保收!”
小劉咧嘴一笑,又幫我滿上了酒:“小弟下午還得執勤,不能多喝,您盡‘量’!這不是專業之後又去鄭州呆了一年,回來接的我家老爺子班,也就是在鐵路口混口飯吃。倒是肖哥您這幾年怎麼樣啊?這二位兄弟又是誰,怎麼不介紹介紹!”
差點把他倆忘了,油條也不用我讓,在一邊甩開腮幫子,吃的好不痛快!
“哎,也就那麼回事吧,一言難盡。。。。。。”
。。。。。。
眾人聽完皆感慨世事難料。
小劉雖說不多喝,但聽我講的辛酸,酒也沒少下肚。這會酒氣上湧,面色潮紅,拍著油條的肩膀說道:
“兄弟哎!你們認這個大哥就算對了,值金子,值銀子!想當年我在部隊那會兒,仗著從小就跟我家老爺子練過兩手,到了部隊裡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出名難管的新兵蛋。子。結果肖連一來,你們猜怎麼著?”
小劉說的神采飛揚,似是又回到那段艱苦青春歲月:“結果點名跟我單挑,當著全連戰士的面,一連摔我四個大馬趴!後來還有不服的,肖連統統都給撂倒!最後四個人一起上,愣是沒弄過一個肖連!那業務水平在隊裡也是沒得說,全分割槽第一!”
說著他伸出大拇指,讚歎道:“別說一個什麼恆的遊戲,就是現在,尋常三、五、七人也根本進不了肖連的身!遊戲要真如你們說的一樣逼真,肖連進軍遊戲界,那還不易如反掌?早晚。。。”
油條心直,聽的興奮,接話道:“早晚,早晚怎麼著?”
“哼,早晚掃平全服,統一。。。。。。!”
我越聽他說的越沒譜,趕忙攔住了後面的話。
油條卻當真了,連聲叫好,滿飯館就聽他的聲音了!
“丫挺的,牛吹的都沒邊了。當我們神話不存在呢!”
“吃吃,別人的事少管!”
眾人扭頭看去,旁邊一座,其中一個穿深色夾克瘦高男子正勸像一個短粗胖。那傢伙的腰圍,肯定比他身高還高上好幾圈!我看此人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油條怎肯吃這個虧,大聲朝我說道:“大哥,我昨天晚上坐火車閒的沒事,就用筆記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