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間在黝黑的麵皮上滑過。
似有若無的觸碰讓莫離一陣戰慄,本能的想要揮去這樣的異樣,卻礙於眼前眉梢透出絲絲媚態的女子而不敢輕舉妄動。
“傷心?若是你突然倒在我面前,那麼才是最大的諷刺。”吐氣如蘭,幽幽的聲音伴隨著噴灑的熱氣朝莫離撲去。
莫離怔怔的說不出話,從一開始,自己喜歡的淺墨就不是那種柔弱的被人呵護在羽翼下在宛似絲花,她堅強淡漠的連男子都不如。
“淺墨,我也不知道,但是隨著毒素的流竄全身,也就是我油盡燈枯之時。”莫離有些難堪的別過眼,畢竟在自己心愛人面前坦言自己的生死格外不自在。
淺墨俯下身,把尖瘦的下巴放在厚實的肩膀上,緊緊的環抱著魁梧的身軀,緩緩的閉上眼。莫離我如此的懼怕你的突然倒下,所以不斷的追問你所剩無幾的日子,只因為我不要毫無準備的去面對一次死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自己突如其來的恐懼和心疼。第一次這麼無力,發現自己看不透生死。
彼此不再言語,房間裡迴盪著急促的呼吸。
突然,淺墨尷尬的感受到手掌無意間滑過莫離腰下的一個滾燙的硬物。
莫離急急的推開她,裹上衣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毫不留戀的推窗而出,慌亂卻敏捷。空氣中還餘留著“待會還要弄湯藥”的殘音。
“寶寶,你在幹嗎?”淺墨整理好衣裳,推開門就看到小小的人兒蹲坐在石頭上,無聊的拉扯著手中的翠綠。
夢漪一驚,蹦了起來,高興的撲了上來。“孃親,你身子舒坦了嗎?”
淺墨收拾起有些悲傷的心情,噙笑而立,看著夢漪直直的撞進自己懷裡。
“哦。大熊爹爹呢?”夢漪圓滾滾的大眼滴溜溜一轉,探望著空空的房門。
“去採藥了。”淺墨好笑的回想起剛剛連滾帶爬躍窗而逃的高大男子。
淺墨蹲下身把夢漪散開的髮辮,用手順開,整理,盤成兩個可愛的髮髻。“寶寶,孃親和大熊叔叔待會有事,你要乖乖的自己玩,好嗎?”
夢漪看著孃親有些蒼白的臉色,乖巧的答應著。
“記住孃親的話了嗎?不要去碰那邊的花。”淺墨不放心的叮囑道。
夢漪感興趣的望著一望無際的白色花海,卻在淺墨嚴肅的目光中不樂意的點點頭。
“寶寶來,孃親去給你弄點好吃的。”牽著一臉嚮往馬蹄蓮的小傢伙,朝廚房走去。
午後的陽光明媚的讓淺墨忍不住貪戀起床榻。
“淺墨兒,夢漪沒關係吧。?”莫離不放心的問道,眉頭微蹙。
“恩,我讓她在屋子裡玩拼圖遊戲。”蝶翼般的手指不禁撫上皺成一堆的眉毛。
莫離走到牆角的一個半人高的圓竹筒前,伸手在桶中感觸著。回頭:“淺墨兒,脫掉衣裳,坐進去。”莫離的表情自進屋起一直緊繃著,不曾鬆懈。
烏黑濃稠的液體,滿滿的快要溢位竹筒,強烈的散發出一股惡臭的腥味。古銅色修長的手指懸在空中,指尖是緩緩墜下的黑色水珠。
隨著淡白色的衣裙輕輕滑落在地面上,緊著抹胸和褻褲的淺墨毫不羞澀的立著,沒有絲毫遮掩,只因為那桃花眼中是沒有一絲慾望的清明,此時的他只是一個醫者,一個能救人於疾苦的醫者。
“裡衣也脫掉。”淡淡的吩咐直直灌入淺墨的耳中。
毫不遲疑的解下脖間繫著的緞帶,淡青色的肚兜輕輕飄落。優雅的退下底褲,此時的淺墨乾淨的一如剛出生的嬰兒般不著寸縷。
莫離瞟過小巧渾圓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仿如看一具雕像般的純淨,眼中不見絲毫漣漪,面繃的緊緊的。“進去吧。”
淺墨赤足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