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林沫靠在牆邊兒,嘴中叼著一支剛剛點燃的香菸,想到老陳之前的遭遇,他不禁暗自唏噓不已。
一年前,林沫又一次從尋找母親下落無果後迴歸山省。
“這傢伙一副五大三粗的,為啥不去出苦力憑藉自己的雙手來改變自己的現狀呢?”
“就是,就是,像這種人,即使他確實十分可憐,可我認為他卻根本不值得我們幫助!”
一聲聲略顯刺耳的話不停傳入剛剛準備乘坐汽車回家的林沫耳中,在好奇之下,他隨即便扒拉開圍攏在機場不遠處的人群,一點點擠了進去。
“走吧,走吧,這傢伙純粹就是自找的!”
隨著一人一臉鄙夷的說完這句話,原本圍攏的密密實實的人群隨之便自散去。
“嗯?有意思!”
林沫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的凝視著給人感覺極其落魄的壯年漢子,即使對方身著極其破敗,可渾身爆炸性的肌肉依舊讓他十分感興趣。
而在這人的身前,一張略顯潦草的白紙,直接將這人的訴求寫的一清二楚。
靠在牆邊兒,想到當時老陳的慘狀,林沫不禁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向理髮店裡看去:“這傢伙現在看來還算樂觀!”
“大叔,大叔你饒了我吧!”
隨著林沫抽完最後一口,推門而入便聽到了韓三石就差跪地求饒般的慘呼。
“哈哈,小傢伙,既然你進了為老陳的門兒,就別想啥都不幹就離開!”
老陳好似瞬間變了個人一般,在說完這句話後,身上彪悍的氣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好似一名優秀的藝術家一般,不停的在韓三石略顯慌亂的擺動之中為他剪著頭髮。
“希望你能擺脫之前的陰影吧!”
林沫一臉笑意的注視著兩人,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感慨。
時間不長,當韓三石徹底絕望般的絲毫不動時,隨著老陳乾脆利落,好似在玩兒一把手槍般的將剪刀塞入腰間,拿起豬鬃刷子,唰唰兩下,一臉滿意的說道:“小傢伙,當年我宰豬崽兒的時候都沒有給你理髮來的費勁兒!”
“這。”
韓三石聽後,透過鏡子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一張圓潤的臉龐,在這頭乾淨利落的板寸下,原本給人滑稽和非主流的他,好似脫胎換骨一般的煥發出不曾見到的帥氣,略顯黝黑的面板,在這頭短髮的加成下,好似瞬間讓人看到了他透出骨子裡的彪悍。
“咋樣?酷不?像不像饅頭?”
老陳一副得意洋洋的調侃的說道,他對自己的手藝絕對有著極大的信心,這可是老陳家至少三代人的手藝結晶!
“酷!!真他孃的酷!!”
韓三石圓潤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驚喜,右手帶著些許顫抖的撫摸著腦袋上根根倒立的寸頭,語氣中說不出的激動!
聽到韓三石激動的話,林沫一臉笑容的向老陳豎起了大拇指!
“狗子,看看我酷不酷??”
韓三石激動的一躍而起,一臉興奮的對林沫吼道。
“炮哥兒,這才符合你現在的身份,瞧瞧這彪悍的髮型,嘖嘖。”
林沫一臉讚賞的衝他豎起了大拇指,說實話,韓三石除了平時有些非主流,這次換了個標誌的板寸,別說,那股子彪悍勁兒一下子便釋放了出來!
“哈哈哈,大叔,你他孃的簡直神了!”
韓三石興奮的大吼了一聲,隨即便向自己的口袋掏摸著,他得好好感謝一些這位面容彪悍的大叔。
“行了,咱還得繼續進行改造之旅呢,理髮錢我都給了!”
林沫哭笑不得的將韓三石拉扯著向門口走去,他隨手從褲兜內掏出一張小紅票兒,極快的